第二百七十九章 简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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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表明心迹的李杜面对着吃惊的雨果面色平静淡然，其之所以会向雨果说明自己多年来的内心情感，便没有惧怕雨果探查到自己的意图，或者说李杜之所以会向雨果如此表白正是想让其察觉这份意图所在。
“这个世界千万年来虽然经历了无数沧桑巨变，然而在我眼中其内容永远都是换汤不换药，后人所走之路永远都有前车之鉴。这样的循环往复实在和一日三餐没什么两样。不过嘛...渎者危机还算是头一遭。”
雨果道：“在你的眼中渎者无非就是供你消遣的玩物喽。”
李杜摇了摇头道：“这么说的话就是你太过自怨自艾了，我虽然说渎者无法成为灭顶性威胁，但我从未小觑过这一群体的存在，不得不承认渎者的威胁对于我现在来说是最为头痛的。”
雨果挑眉笑道：“是指那无休止的暗杀吗？”
李杜道：“耽误之急的确如此，现在的圣堂有很多事情等我来处理，而只呆在这房间之中可是无法统驭全局的。”
随后李杜收敛了脸上的神情，面露出严肃的正容道：“我之所以会找你来此也因为如此，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李杜忽然向自己提出请求让雨果更是意外，其随即意识到今晚李杜所讲的一切恐怕都是为了这一刻，而李杜所说之事极有可能便是他的最终目的。
雨果微微皱眉，随后道：“你想让我帮你在抓住那个暗杀者？”
李杜努了努嘴道：“也可以不用抓住，直接杀死也是可以的。”
雨果笑道：“想不到区区的一个渎者真的给我们的圣堂骑士长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李杜道：“蚊子虽小，但其的确够烦人的，有的时候还会将细菌病毒传染给你，所以便要的时候还是要将其先行处理掉为妙。”
雨果点头道：“那么我想知道作为杀虫卫士的我能得到什么？”
李杜道：“自然不会让你白忙一趟的，我会将这份人情记下来。”
雨果沉默下来，李杜此言当然绝不是什么空头支票，反而其是一个无比珍贵的承诺，关键时刻这份承诺也许会改变整个局势。
见雨果沉默，李杜再度笑了起来道：“怎么？难道你觉得现金更实在一些吗？”
雨果摇了摇头道：“金银虽好，但圣堂骑士长的烦恼可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我答应你的要求。”
“哈哈，谢谢你。”李杜大笑道，随后端起酒杯道：“那么为了我们今晚完美的会谈干杯。”
雨果沉吟间举起了酒杯。
...
雨果跟随着高阳的带领回到了自己临时居所，整个过程二人都沉默无语，高阳没有向雨果询问其与李杜的谈话内容，而雨果也没有向高阳透露丝毫情况。
在雨果走入房间后高阳并没有随同一起走入房间中，只是在房间外对雨果道：“时间已不早，早些休息吧。”
雨果挑了挑眉道：“今晚你不和我一起过夜了吗？”
高阳狠狠地瞪了雨果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喂，我这算是得到圣堂的信任了吗？”
高阳身形一顿，随后侧身对雨果道：“明早，我来找你吃早餐。”
看着高阳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雨果不置可否地咧嘴笑了笑，随后带上自己的房门。
当雨果一头扎在床上的时候，心中的沉重将适前的轻佻笑意完全驱逐。
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让雨果始料未及，在来到圣堂前雨果曾设想过无数次同李杜会面交谈的场景，最好的结局最坏的结局其都有所设想，但以今晚这种情形结束会面则是雨果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恍惚间雨果只感到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呢？
雨果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
清晨时分，当高阳走入雨果的房间时雨果刚刚洗漱完毕，其对高阳笑道：“虽然你是女孩子，不过进男人的房间也要事先招呼一声啊，否则多么容易造成尴尬的情景啊。”
高阳撇了撇嘴道：“我可从来没有将你当成什么男人看。”
雨果耸了耸肩道：“也许吧，在你的眼中这个世界能够称为男人的可不会太多吧。”
高阳道：“的确不多。”
雨果道：“你这么想的话可就太过女权主义了，要知道所谓男女只是性别差异而已，不是什么强弱区别，你这样想的话可要当心未来嫁不出去。”
高阳一双美目赫然一瞪随后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
雨果嘿嘿一笑随后举手做出投降状。
高阳知道以自己的本领还无法让雨果吃瘪受训，既然雨果做出让步其也只能不予理会。
雨果道：“昨晚你说来找我吃早餐，可不要告诉我早餐还在这房间中进食，这里可要比梵高的画室还要令人感到压抑呢。”
高阳道：“自然会带你出去，不过出门之前需要小小地处理一番。”
“处理？”雨果不解地看着高阳。
高阳见状顿时气结，其用一种恨恨的目光看着雨果道：“你是真傻还是在装糊涂？你现在可是世界级名人，擅自带你出去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就会暴露。”
雨果耸了耸肩道：“我感觉我自己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出名，之前我就这副模样在第十三区走了一大圈，没有一个人...”
“这里不是第十三区的大街，这里是圣堂。”
雨果点了点头道：“OK，OK。我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你之前不是说过在圣堂中不会出现背叛吗？”
高阳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着雨果，最终雨果再度举手投降。
“好吧，那么你有什么好的方案吗？”
...
一个小时后，雨果看着镜子中的那张陌生的脸庞默然无语。
高阳拭了拭头额头上的细汗，随后整个人都靠在椅子上样子显得颇为疲惫。
“喂，我要顶着这张脸多长时间？”雨果不满地说道。
高阳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道：“你可以现在就将其抹去，不过我提醒你，若是你舍弃了这张脸那么下一张脸我绝对不会为你化得这么好看了。还有，你也休想从这个房间踏出一步。”
雨果冷哼一声道：“亏你们骑士长还怒斥***，实际上自己做出来也是暴徒行为。”随后雨果又照了照镜子后道：“你真的觉得这张脸要比我更好看吗？”
...
“如果真的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向你搭话的话，你就说你是我的表弟，叫小贝。”
雨果皱了皱眉道：“这个名字未免太随意了吧。”
高阳道：“这是圣堂中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会将自己亲人的信息完全透露出来，所有人都明白所谓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罢了，所以在这里你即便叫小花也没人会多加追问的。”
雨果道：“现在我突然感觉那惨白兮兮的房间要更有趣一些。”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一处食堂中。相比平淡无奇的楼梯以及平淡无奇的内置建设，圣堂的这处食堂可以说令人眼前一亮，内饰完全采用了当下最为前沿的碳化钢骨作为大结构框架，整体设计简洁明了却有显得格外清新脱俗，一处处食堂窗口明亮无比，食物腾腾的热气与诱人的香气都从中飘荡出来，一个个服务机器人与餐桌间有序地行进着，令人观之便有一种坐下来进食的冲动与满足感。
高阳寻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做了下来，随后用服务机器人点了两份早餐，看着雨果肆意地向周围掌握随即在桌下踢了雨果一下。
雨果当下回过神来随后笑道：“你们食堂的后勤主管必然是个饕餮客，看得出他在这里下足了功夫。”
高阳道：“民以食为天，尤其是圣堂大部分都以机甲骑士为主，故而需要更为充足的营养补充。”
雨果道：“那东西我驾驶过，的确是分苦差事。”
高阳看向雨果道：“我有一个问题，当初你为什么会选择进入天英呢？”
雨果笑道：“你的这个问题着实有趣，要知道你可是圣堂从小培养出驾驶骑士，为何还会进入天英呢？莫不成是你们的骑士长想搞一个反向输出？”
高阳道：“原因你想不到吗？”
雨果微微一笑道：“你只是一块磨刀石罢了，圣堂想用你来打压一番天英的气势，用一个早已成手的机甲骑士离开打压一群熟练驾驶战擎都还有些吃力的新生，嘿嘿，这个手段着实不太光明啊。我可知道你独自一人可是足足灭掉了两支队伍，想来在那些人的心中你可是给其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呢。”
说到这里雨果不觉停顿下来，随后其再度笑了起来：“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些人还能活下来多少。”
高阳对此也默然无语，天英的毁灭对于圣堂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件好事，然而天英毁灭大部分伤亡的都只是普通的学生而已，真正的天英中间力量并没有收到任何的印象，仇剑林没有死，沈名没有死，罗杰德以及其所率领的米诺娃神宫也没有被终结，真正受害的只有那些无辜的师生。
“那场灾祸是新人类所为吗？”
良久高阳才缓缓问道。
雨果点了点头道：“应该如此，种种的线索都指向了渎者，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TAROT所为。”
“TAROT...”高阳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对于这个名字其并不陌生，想当初其随雨果一同进入到新维多利亚时代之中，在不不的追杀下一路逃亡，最终被关押到了TAROT的黑城堡监狱之中，后来若不是其有所奇遇，在星币ACE的反水下从中天逃脱，那么其极有可能丧命于那地牢之中。
此时服务机器人已将两份早餐送到，雨果喝了一口牛奶随后对高阳道：“当初敦克岛一别后，你回到圣堂中后可曾被问询过？”
高阳轻轻地点了点头，雨果道：“那么你是怎么说的呢？”
高阳道：“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雨果笑道：“的确有军人作风。”
对此高阳听出了雨果另一番的嘲讽，对此其并没有有所恼怒，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别无选择。”
适才雨果的确有些不畅，但同时转念一想其也理解高阳的处境，无论其多么强大其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而面对渎者那种完全超越常识的存在，其能够做到坚持抗争没有崩溃放弃已属极为难得了。
想到这里雨果笑了笑随后道：“无论怎么说你我二人都幸运地活了下来，今天还能够坐在这里共同吃上一份美味早餐，可见上天对你我都已很是眷顾了。我感觉我们现在应该以奶代酒干上一杯。”
华怜眨了眨眼睛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
雨果顿时有些泄气道：“你这个人还真的是喜欢刨根问底啊，和你明说吧，当初我之所以会选择进入天英是因为我有着另外一番计划，而这个计划是由华怜所制定的。你若是想知道整个计划的详细内容，你应该去问华怜。”
雨果最后将这个皮球踢给了华怜，高阳本就未想过太过深究，其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不无感慨地说道：“如果当初在敦克岛没有发生那样事情，现在又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雨果想了想道：“我的一位故人告诉我，即便在过去的某一时间点上事情发生了另外的改变，那么改变后的世界也绝对不会比现在好上多少的。就如同那一著名的猜想理论，回到过去杀死希特勒二战是否还会引发，从相对辨证的角度看情况也许并不会好上太多。”
高阳道：“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未来一切都已注定，那么未来又会是什么样子？而我们的努力有算是什么呢？”
雨果叉起一块蔬菜沙拉道：“真想不到你竟然也会有如此多愁善感的一面，这么说吧，如果一切都已是注定好的，那么我们的努力也是注定好了的，而我们的付出则就如演员所演出的高潮片段一般而已。”
高阳沉默片刻后道：“真是一个有趣的说法，这就是你感悟出的生命真谛吗？”
雨果耸了耸肩道：“不，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命运。这些只是我随口说出来安稳你的，现在的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吃个早餐。”
完全表明心迹的李杜面对着吃惊的雨果面色平静淡然，其之所以会向雨果说明自己多年来的内心情感，便没有惧怕雨果探查到自己的意图，或者说李杜之所以会向雨果如此表白正是想让其察觉这份意图所在。
“这个世界千万年来虽然经历了无数沧桑巨变，然而在我眼中其内容永远都是换汤不换药，后人所走之路永远都有前车之鉴。这样的循环往复实在和一日三餐没什么两样。不过嘛...渎者危机还算是头一遭。”
雨果道：“在你的眼中渎者无非就是供你消遣的玩物喽。”
李杜摇了摇头道：“这么说的话就是你太过自怨自艾了，我虽然说渎者无法成为灭顶性威胁，但我从未小觑过这一群体的存在，不得不承认渎者的威胁对于我现在来说是最为头痛的。”
雨果挑眉笑道：“是指那无休止的暗杀吗？”
李杜道：“耽误之急的确如此，现在的圣堂有很多事情等我来处理，而只呆在这房间之中可是无法统驭全局的。”
随后李杜收敛了脸上的神情，面露出严肃的正容道：“我之所以会找你来此也因为如此，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李杜忽然向自己提出请求让雨果更是意外，其随即意识到今晚李杜所讲的一切恐怕都是为了这一刻，而李杜所说之事极有可能便是他的最终目的。
雨果微微皱眉，随后道：“你想让我帮你在抓住那个暗杀者？”
李杜努了努嘴道：“也可以不用抓住，直接杀死也是可以的。”
雨果笑道：“想不到区区的一个渎者真的给我们的圣堂骑士长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李杜道：“蚊子虽小，但其的确够烦人的，有的时候还会将细菌病毒传染给你，所以便要的时候还是要将其先行处理掉为妙。”
雨果点头道：“那么我想知道作为杀虫卫士的我能得到什么？”
李杜道：“自然不会让你白忙一趟的，我会将这份人情记下来。”
雨果沉默下来，李杜此言当然绝不是什么空头支票，反而其是一个无比珍贵的承诺，关键时刻这份承诺也许会改变整个局势。
见雨果沉默，李杜再度笑了起来道：“怎么？难道你觉得现金更实在一些吗？”
雨果摇了摇头道：“金银虽好，但圣堂骑士长的烦恼可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我答应你的要求。”
“哈哈，谢谢你。”李杜大笑道，随后端起酒杯道：“那么为了我们今晚完美的会谈干杯。”
雨果沉吟间举起了酒杯。
...
雨果跟随着高阳的带领回到了自己临时居所，整个过程二人都沉默无语，高阳没有向雨果询问其与李杜的谈话内容，而雨果也没有向高阳透露丝毫情况。
在雨果走入房间后高阳并没有随同一起走入房间中，只是在房间外对雨果道：“时间已不早，早些休息吧。”
雨果挑了挑眉道：“今晚你不和我一起过夜了吗？”
高阳狠狠地瞪了雨果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喂，我这算是得到圣堂的信任了吗？”
高阳身形一顿，随后侧身对雨果道：“明早，我来找你吃早餐。”
看着高阳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雨果不置可否地咧嘴笑了笑，随后带上自己的房门。
当雨果一头扎在床上的时候，心中的沉重将适前的轻佻笑意完全驱逐。
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让雨果始料未及，在来到圣堂前雨果曾设想过无数次同李杜会面交谈的场景，最好的结局最坏的结局其都有所设想，但以今晚这种情形结束会面则是雨果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恍惚间雨果只感到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呢？
雨果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
清晨时分，当高阳走入雨果的房间时雨果刚刚洗漱完毕，其对高阳笑道：“虽然你是女孩子，不过进男人的房间也要事先招呼一声啊，否则多么容易造成尴尬的情景啊。”
高阳撇了撇嘴道：“我可从来没有将你当成什么男人看。”
雨果耸了耸肩道：“也许吧，在你的眼中这个世界能够称为男人的可不会太多吧。”
高阳道：“的确不多。”
雨果道：“你这么想的话可就太过女权主义了，要知道所谓男女只是性别差异而已，不是什么强弱区别，你这样想的话可要当心未来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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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嘿嘿一笑随后举手做出投降状。
高阳知道以自己的本领还无法让雨果吃瘪受训，既然雨果做出让步其也只能不予理会。
雨果道：“昨晚你说来找我吃早餐，可不要告诉我早餐还在这房间中进食，这里可要比梵高的画室还要令人感到压抑呢。”
高阳道：“自然会带你出去，不过出门之前需要小小地处理一番。”
“处理？”雨果不解地看着高阳。
高阳见状顿时气结，其用一种恨恨的目光看着雨果道：“你是真傻还是在装糊涂？你现在可是世界级名人，擅自带你出去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就会暴露。”
雨果耸了耸肩道：“我感觉我自己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出名，之前我就这副模样在第十三区走了一大圈，没有一个人...”
“这里不是第十三区的大街，这里是圣堂。”
雨果点了点头道：“OK，OK。我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你之前不是说过在圣堂中不会出现背叛吗？”
高阳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着雨果，最终雨果再度举手投降。
“好吧，那么你有什么好的方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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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雨果看着镜子中的那张陌生的脸庞默然无语。
高阳拭了拭头额头上的细汗，随后整个人都靠在椅子上样子显得颇为疲惫。
“喂，我要顶着这张脸多长时间？”雨果不满地说道。
高阳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道：“你可以现在就将其抹去，不过我提醒你，若是你舍弃了这张脸那么下一张脸我绝对不会为你化得这么好看了。还有，你也休想从这个房间踏出一步。”
雨果冷哼一声道：“亏你们骑士长还怒斥***，实际上自己做出来也是暴徒行为。”随后雨果又照了照镜子后道：“你真的觉得这张脸要比我更好看吗？”
...
“如果真的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向你搭话的话，你就说你是我的表弟，叫小贝。”
雨果皱了皱眉道：“这个名字未免太随意了吧。”
高阳道：“这是圣堂中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会将自己亲人的信息完全透露出来，所有人都明白所谓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罢了，所以在这里你即便叫小花也没人会多加追问的。”
雨果道：“现在我突然感觉那惨白兮兮的房间要更有趣一些。”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一处食堂中。相比平淡无奇的楼梯以及平淡无奇的内置建设，圣堂的这处食堂可以说令人眼前一亮，内饰完全采用了当下最为前沿的碳化钢骨作为大结构框架，整体设计简洁明了却有显得格外清新脱俗，一处处食堂窗口明亮无比，食物腾腾的热气与诱人的香气都从中飘荡出来，一个个服务机器人与餐桌间有序地行进着，令人观之便有一种坐下来进食的冲动与满足感。
高阳寻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做了下来，随后用服务机器人点了两份早餐，看着雨果肆意地向周围掌握随即在桌下踢了雨果一下。
雨果当下回过神来随后笑道：“你们食堂的后勤主管必然是个饕餮客，看得出他在这里下足了功夫。”
高阳道：“民以食为天，尤其是圣堂大部分都以机甲骑士为主，故而需要更为充足的营养补充。”
雨果道：“那东西我驾驶过，的确是分苦差事。”
高阳看向雨果道：“我有一个问题，当初你为什么会选择进入天英呢？”
雨果笑道：“你的这个问题着实有趣，要知道你可是圣堂从小培养出驾驶骑士，为何还会进入天英呢？莫不成是你们的骑士长想搞一个反向输出？”
高阳道：“原因你想不到吗？”
雨果微微一笑道：“你只是一块磨刀石罢了，圣堂想用你来打压一番天英的气势，用一个早已成手的机甲骑士离开打压一群熟练驾驶战擎都还有些吃力的新生，嘿嘿，这个手段着实不太光明啊。我可知道你独自一人可是足足灭掉了两支队伍，想来在那些人的心中你可是给其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呢。”
说到这里雨果不觉停顿下来，随后其再度笑了起来：“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些人还能活下来多少。”
高阳对此也默然无语，天英的毁灭对于圣堂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件好事，然而天英毁灭大部分伤亡的都只是普通的学生而已，真正的天英中间力量并没有收到任何的印象，仇剑林没有死，沈名没有死，罗杰德以及其所率领的米诺娃神宫也没有被终结，真正受害的只有那些无辜的师生。
“那场灾祸是新人类所为吗？”
良久高阳才缓缓问道。
雨果点了点头道：“应该如此，种种的线索都指向了渎者，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TAROT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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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服务机器人已将两份早餐送到，雨果喝了一口牛奶随后对高阳道：“当初敦克岛一别后，你回到圣堂中后可曾被问询过？”
高阳轻轻地点了点头，雨果道：“那么你是怎么说的呢？”
高阳道：“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雨果笑道：“的确有军人作风。”
对此高阳听出了雨果另一番的嘲讽，对此其并没有有所恼怒，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别无选择。”
适才雨果的确有些不畅，但同时转念一想其也理解高阳的处境，无论其多么强大其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而面对渎者那种完全超越常识的存在，其能够做到坚持抗争没有崩溃放弃已属极为难得了。
想到这里雨果笑了笑随后道：“无论怎么说你我二人都幸运地活了下来，今天还能够坐在这里共同吃上一份美味早餐，可见上天对你我都已很是眷顾了。我感觉我们现在应该以奶代酒干上一杯。”
华怜眨了眨眼睛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
雨果顿时有些泄气道：“你这个人还真的是喜欢刨根问底啊，和你明说吧，当初我之所以会选择进入天英是因为我有着另外一番计划，而这个计划是由华怜所制定的。你若是想知道整个计划的详细内容，你应该去问华怜。”
雨果最后将这个皮球踢给了华怜，高阳本就未想过太过深究，其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不无感慨地说道：“如果当初在敦克岛没有发生那样事情，现在又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雨果想了想道：“我的一位故人告诉我，即便在过去的某一时间点上事情发生了另外的改变，那么改变后的世界也绝对不会比现在好上多少的。就如同那一著名的猜想理论，回到过去杀死希特勒二战是否还会引发，从相对辨证的角度看情况也许并不会好上太多。”
高阳道：“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未来一切都已注定，那么未来又会是什么样子？而我们的努力有算是什么呢？”
雨果叉起一块蔬菜沙拉道：“真想不到你竟然也会有如此多愁善感的一面，这么说吧，如果一切都已是注定好的，那么我们的努力也是注定好了的，而我们的付出则就如演员所演出的高潮片段一般而已。”
高阳沉默片刻后道：“真是一个有趣的说法，这就是你感悟出的生命真谛吗？”
雨果耸了耸肩道：“不，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命运。这些只是我随口说出来安稳你的，现在的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吃个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