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实力来说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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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
伊娃咆哮的声音在雨果脑海中回荡着，雨果可以从她愤怒的声音中感到颤栗与恐惧。
“刚刚若不是我及时出手的话我们二人现在都得死！”
对于伊娃的嘶吼雨果也有些懵懵然，适才的惊魂让雨果也是神魂未定，眼前甚至有些恍惚起来。
“刚才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伊娃不依不饶地向雨果追问道。
雨果缓了缓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贸然与其交手？”伊娃更为分开地说道。随后其顿了顿，好似已读取了雨果的诸多记忆一般，随后道：“这么说来圣堂也研究出了克制渎者的办法？”
雨果缓缓道：“恐怕是的。”
伊娃凝重道：“看来这个世界真的要没有渎者的容身之处了。”
雨果默然，其只是凝望着远方的屹立未动的【毕加索】，眼中满是复杂。
【毕加索】的此举大大地出乎了雨果的意料，可以说其彻底地打乱了雨果的一切计划，在同华怜开战前雨果本来自认为有着四成左右的胜利机会，然而现在看其已不足一成！
伊娃沉吟片刻后道：“既然你现在无法战胜她，那么不如索性就此撤退，一切从长计议便是。”
“不！”对此雨果十分果断地否决道。
“你真的疯了吗？这个时候你好执迷不悟吗？远程攻击你不是这个铁皮人的的对手，近身战斗你也无法突破那道立场，你还在坚持什么？难不成你今天就是想要将这条命留在这里吗？”
雨果沉声道：“我只是在无路可退了...”
“只要想退这个世界总会有退路的！”伊娃已经疯狂嘶吼道。
“这台【毕加索】不同于之前的【屠杀】，那只是一台并不完备的机甲，虽然这台【毕加索】在某些机甲功能上有所不足，但华怜这个人的经验与能力绝对能够将其弥补过来，而这样的对手是你无法打败的！”
雨果闻言淡淡一笑道：“想不到你在短时间内竟然可以读取我这么多的记忆，现在就连华怜与机甲方面的知识记忆也了解得这么多了，看来假以时日你真的就可以成为我的第二个分身了。”
伊娃冷声道：“我现在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扯皮！雨果，我现在非常认真负责地对你说，你必须选择输掉这场战斗！”
“当初我答应与你意识灵魂融合从何帮助你摆脱困境时已经明确警告过你，不要擅自冒险！当时你也都答应于我之后不再进行此类事情。现在我更要提醒你，你的身体已暂时不完全属于你自己，所以你的行事也不能再如往昔那般独断专行，对此我也绝对不会允许！如果你恢复曾经的自由自在也完全没问题，那么请你兑现之前的诺言为我寻找到一块合适的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残片，在我于那里有所安定后，你我之间从此便可一刀两断再无来往。届时你愿意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雨果沉吟片刻后道：“此事我恐怕不能的答应你。”
“你！”伊娃顿时雨果勃然大怒，雨果可以感到自己神海之中剧烈的意识波动。
“雨果，你莫不成要在此刻与我撕破脸皮吗？”伊娃冷冷地说道，显然其已经被雨果所言彻底激怒。
雨果平静道：“这个时候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妙，若是你我不团结一心的话，根本无法战胜华怜。”
“那就认输！”伊娃愤慨道。
雨果忽然道：“我忽然有一个问题，在亚特兰蒂斯毁灭后的万年之中，你们这些遗族居民一直辗转世间逃避着与世人的交往，其理由便是守护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你的守护之法也着实太过懦弱，是否也因此将懦弱与逃避携带于你们的基因之中，导致永远不敢面对一切危险困难。”
“住口！”伊娃寒声说道，雨果可以感受到一股破澎拜的怒意自伊娃那残破的意识灵魂中释放出来。对此雨果忽感一凛。
当初雨果与亚特兰蒂斯遗族异世第一次进入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世界中的时候便将伊娃的半数灵魂消灭杀死，而后同伊娃结识后，其也几乎是屡屡受迫雨果。在潜意识中雨果并未将伊娃视为一位强者的存在。
而眼下当其言语彻底激怒伊娃的时候，雨果忽然车爵到自己体内伊娃的意识灵魂是那么的强大，若是其向雨果发难，既便以雨果现在的能力所要应对也必然极为狼狈。
“你最好收回你的话，小子！”
雨果的意识神海中不断翻滚着，随后伊娃的形象开始于其中具化而出。具化而出的伊娃宛如一只冰之精灵一般，浑身上下进食淡蓝色的冰晶状体，而从其身上也散发出宛如寒冰的寒冷与杀意。
“虽然我很贪生，但这也并非是你可以肆意随便侮辱我的理由，明白吗？”
雨果深深地吐纳了一口气，随后轻笑道：“生气了？”伊娃保持着冰冷的沉默。
雨果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同我一起作战证明自己的荣耀？”
伊娃道：“我没有那份义务。”
雨果耸了耸肩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可以安安静静地带着，由我独自一人来解决这一切。”
伊娃闻言冷笑一声随后道：“由你独自一人来解决这一切？呵呵，若刚刚不是我及时出手你现在又在哪里呢？恐怕只是一具尸体罢了！”
雨果道：“那至少是我的选择。”
“我不允许这样的选择！”伊娃怒道。
雨果道：“这件事恐怕就不由你了吧，要知道这具身体是我的，而在意识灵魂方面我也拥有一半的‘股权’，如此你也没有完全否定我的权力吧。”
伊娃道：“现在的你在和我胡搅蛮缠吗？”
雨果道：“我只是在陈述我的合法权益而已。无论于情于理我说的都没有错误吧。”
如果可能的话华怜真的想就此扼杀雨果的灵魂，然而她还无法做到这一点，愤怒之余也也只能忍耐下来。她同样知道眼下是生死攸关的重要时刻，若是自己同雨果发生内战，那么最终的胜利者必然会是华怜。
而到那个时候，自己的意识灵魂是否还能活下去便不是她说得算的了。这是伊娃的担忧，也是雨果手中胁迫其的筹码。
在良久的权衡利弊之下，伊娃长长弹出一口气道：“你真的要坚持进行这场战斗？”
雨果点了点头。
伊娃道：“好的，我可以答应你帮你完成这场战斗，并尽量争取胜利。”
雨果道：“如此甚好，万分感...”
伊娃赫然打断雨果的话道：“先不用着急说什么谢谢，我帮你的同时有两个要求，对于这两个要求你必须答应我。”
“但说无妨。”雨果道。
伊娃道：“首先在开始战斗后，你必须无条件的信任我，自我做出任何决定后都不要有所质疑。战机稍瞬即逝，我不想因为受到你的质疑而失败甚至发生生命危险。”
“我答应你。”雨果爽快地回答道。
“第二个条件，在结束这场战斗并完成你的那份计划后，你必须在第一时间内为我寻找到稳定的的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残片，我要与你脱离这种关系。”
对此要求雨果先是一愣，随后道：“我答应你。”
正可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在东岛毁灭日前夕，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内的灵魂詹妮弗想要同雨果进行融合，从而自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中脱离而出，那个的雨果被迫将与其进行意识融合。
而现在的雨果则不断逼迫裹挟伊娃，也算是“机关算尽”，不想还是受到了伊娃的强烈反弹，就此看来不觉让人有所唏嘘。
“我答应你。”最终雨果还是答应了伊娃的要求。
伊娃沉默片刻，其意识灵魂开始探查着雨果意识灵魂的变化，最终其感受到雨果并没有欺骗的迹象。
然而伊娃也意识到当初雨果胁迫自己进行意识灵魂融合的时候同样没有说谎的迹象，不过关键时刻其还是向自己有所胁迫，可见人性变化真快甚至根本无法用意识灵魂进行感知捕捉。
伊娃道：“希望这一次你不要再让我失望，否则的话我即便千余年来的性命不要，也必然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雨果轻笑道：“你千年来的生命固然可贵，但我也不想与你发成冲突。还是让我们联手起来，战胜眼前的这个铁皮人吧。”
...
雨果同伊娃的意识灵魂交流固然有了一段时间，不过灵魂层面的交流速度之快是难以想象的，直到雨果、伊娃有所矛盾到最终达成共识这一期间，于现实中也只是几秒的时间。
当雨果的全部神念全部重新贯注在【毕加索】身上的时候，华怜的【毕加索】还如刚才一样屹立在原地分毫未动。
虽然同伊娃达成了作战共识，不过雨果还是不想就此擅自与华怜再交手，他需要进一步地摸清对方的底细，或者说圣堂的底细。
身后的恶魔巨翼缓缓受起，雨果的模样便是如在神魔大战中败北的撒旦一般。
“你们圣堂也取得了成功是吗？”雨果向华怜道，然而这次做在【毕加索】中的华怜却未发一言。
对此雨果并不在意，其只是苦笑一声道：“当初我没有将心脏路交于你，内心中于一定程度上还很是愧疚，不过现在真的好受了很多。”
华怜闻言缓缓道：“但那于我依然有着不同的意义。”
雨果道：“是于你有不同的意义，还是于圣堂骑士长有不同的意义？”
华怜道：“你在歪曲事实。”
雨果道：“如果你认为我在歪曲那么便算是歪曲吧。在你我的心中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一份答案。”
华怜道：“你现在的口气便好似我蒙骗了你，不是吗？”对此雨果摇了摇头。
华怜道：“当初我带你离开东岛，虽然没有纸面甚至口头上的约定，但那时我们已算是结盟，向一个共同的敌人予以复仇。但看看现在的你都做了什么？你已经开始破坏这份结盟，违背当初的约定。”
雨果道：“我只是在从另外一条道路上进行复仇...”
“用伤害我的方式进行复仇吗？”华怜打断了雨果的话。
“我没有想伤害你。”
“但你这样做了。”
华怜反复驳回了雨果的辩解，一时间让雨果也哑口无言。
华怜道：“我知道你变了，在你成为那所谓的读者后你就彻底变了。”
“我不清楚你是如何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对此我有所遗憾。因为此原因你我之间出现了隔阂，但我并不想让这份隔阂彻底改变了你我之间的关系。”说到最后，华怜的声音微微颤了一下，但很快其便恢复了平稳，继续之后的话语。
“你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多余的亲人与朋友，这几年中我一直将你看做是我的亲人。你算是我的学生，我的弟弟，也算是我的同罪着。我很感谢上天在我是去莫拉德后会将你送到我的身边，在很多时候你给了我很大的慰藉与勇气，让我看到了很多事情的希望。故而，你也成为我最不想为敌的人。”
“也许你在你的那些所谓渎者同伴的身上找到了某种归属感，但我要告诉你那些东西都只是过眼云烟而已。毫不客气地说，他们都朝不保夕，命运无法由自己控制，又怎么能给你以希望呢？”
“记住我的我，与将死之人相处，很容易染上他们身的死气。”
雨果听到此言忽然笑道：“说起死气，当初我在东岛之中可是死气沉沉得不得了，为什么你还接纳了我呢？”
华怜道：“并不是那样的，那个时候真正有着死气的人是我。”
雨果一愣，他没有想到华怜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雨果了解华怜，他能算出华怜于战斗中的性情反应，自然更是清楚华怜是不会说出有违自己内心的酸话。
华怜道：“那个时候的我始终沉浸在失去莫拉德的痛苦之中，虽然我不断努力拼搏的得到一切，不断证明着自己，但当时我的内心已是一片死灰。”
“你疯了吗？”
伊娃咆哮的声音在雨果脑海中回荡着，雨果可以从她愤怒的声音中感到颤栗与恐惧。
“刚刚若不是我及时出手的话我们二人现在都得死！”
对于伊娃的嘶吼雨果也有些懵懵然，适才的惊魂让雨果也是神魂未定，眼前甚至有些恍惚起来。
“刚才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伊娃不依不饶地向雨果追问道。
雨果缓了缓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贸然与其交手？”伊娃更为分开地说道。随后其顿了顿，好似已读取了雨果的诸多记忆一般，随后道：“这么说来圣堂也研究出了克制渎者的办法？”
雨果缓缓道：“恐怕是的。”
伊娃凝重道：“看来这个世界真的要没有渎者的容身之处了。”
雨果默然，其只是凝望着远方的屹立未动的【毕加索】，眼中满是复杂。
【毕加索】的此举大大地出乎了雨果的意料，可以说其彻底地打乱了雨果的一切计划，在同华怜开战前雨果本来自认为有着四成左右的胜利机会，然而现在看其已不足一成！
伊娃沉吟片刻后道：“既然你现在无法战胜她，那么不如索性就此撤退，一切从长计议便是。”
“不！”对此雨果十分果断地否决道。
“你真的疯了吗？这个时候你好执迷不悟吗？远程攻击你不是这个铁皮人的的对手，近身战斗你也无法突破那道立场，你还在坚持什么？难不成你今天就是想要将这条命留在这里吗？”
雨果沉声道：“我只是在无路可退了...”
“只要想退这个世界总会有退路的！”伊娃已经疯狂嘶吼道。
“这台【毕加索】不同于之前的【屠杀】，那只是一台并不完备的机甲，虽然这台【毕加索】在某些机甲功能上有所不足，但华怜这个人的经验与能力绝对能够将其弥补过来，而这样的对手是你无法打败的！”
雨果闻言淡淡一笑道：“想不到你在短时间内竟然可以读取我这么多的记忆，现在就连华怜与机甲方面的知识记忆也了解得这么多了，看来假以时日你真的就可以成为我的第二个分身了。”
伊娃冷声道：“我现在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扯皮！雨果，我现在非常认真负责地对你说，你必须选择输掉这场战斗！”
“当初我答应与你意识灵魂融合从何帮助你摆脱困境时已经明确警告过你，不要擅自冒险！当时你也都答应于我之后不再进行此类事情。现在我更要提醒你，你的身体已暂时不完全属于你自己，所以你的行事也不能再如往昔那般独断专行，对此我也绝对不会允许！如果你恢复曾经的自由自在也完全没问题，那么请你兑现之前的诺言为我寻找到一块合适的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残片，在我于那里有所安定后，你我之间从此便可一刀两断再无来往。届时你愿意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雨果沉吟片刻后道：“此事我恐怕不能的答应你。”
“你！”伊娃顿时雨果勃然大怒，雨果可以感到自己神海之中剧烈的意识波动。
“雨果，你莫不成要在此刻与我撕破脸皮吗？”伊娃冷冷地说道，显然其已经被雨果所言彻底激怒。
雨果平静道：“这个时候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妙，若是你我不团结一心的话，根本无法战胜华怜。”
“那就认输！”伊娃愤慨道。
雨果忽然道：“我忽然有一个问题，在亚特兰蒂斯毁灭后的万年之中，你们这些遗族居民一直辗转世间逃避着与世人的交往，其理由便是守护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你的守护之法也着实太过懦弱，是否也因此将懦弱与逃避携带于你们的基因之中，导致永远不敢面对一切危险困难。”
“住口！”伊娃寒声说道，雨果可以感受到一股破澎拜的怒意自伊娃那残破的意识灵魂中释放出来。对此雨果忽感一凛。
当初雨果与亚特兰蒂斯遗族异世第一次进入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世界中的时候便将伊娃的半数灵魂消灭杀死，而后同伊娃结识后，其也几乎是屡屡受迫雨果。在潜意识中雨果并未将伊娃视为一位强者的存在。
而眼下当其言语彻底激怒伊娃的时候，雨果忽然车爵到自己体内伊娃的意识灵魂是那么的强大，若是其向雨果发难，既便以雨果现在的能力所要应对也必然极为狼狈。
“你最好收回你的话，小子！”
雨果的意识神海中不断翻滚着，随后伊娃的形象开始于其中具化而出。具化而出的伊娃宛如一只冰之精灵一般，浑身上下进食淡蓝色的冰晶状体，而从其身上也散发出宛如寒冰的寒冷与杀意。
“虽然我很贪生，但这也并非是你可以肆意随便侮辱我的理由，明白吗？”
雨果深深地吐纳了一口气，随后轻笑道：“生气了？”伊娃保持着冰冷的沉默。
雨果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同我一起作战证明自己的荣耀？”
伊娃道：“我没有那份义务。”
雨果耸了耸肩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可以安安静静地带着，由我独自一人来解决这一切。”
伊娃闻言冷笑一声随后道：“由你独自一人来解决这一切？呵呵，若刚刚不是我及时出手你现在又在哪里呢？恐怕只是一具尸体罢了！”
雨果道：“那至少是我的选择。”
“我不允许这样的选择！”伊娃怒道。
雨果道：“这件事恐怕就不由你了吧，要知道这具身体是我的，而在意识灵魂方面我也拥有一半的‘股权’，如此你也没有完全否定我的权力吧。”
伊娃道：“现在的你在和我胡搅蛮缠吗？”
雨果道：“我只是在陈述我的合法权益而已。无论于情于理我说的都没有错误吧。”
如果可能的话华怜真的想就此扼杀雨果的灵魂，然而她还无法做到这一点，愤怒之余也也只能忍耐下来。她同样知道眼下是生死攸关的重要时刻，若是自己同雨果发生内战，那么最终的胜利者必然会是华怜。
而到那个时候，自己的意识灵魂是否还能活下去便不是她说得算的了。这是伊娃的担忧，也是雨果手中胁迫其的筹码。
在良久的权衡利弊之下，伊娃长长弹出一口气道：“你真的要坚持进行这场战斗？”
雨果点了点头。
伊娃道：“好的，我可以答应你帮你完成这场战斗，并尽量争取胜利。”
雨果道：“如此甚好，万分感...”
伊娃赫然打断雨果的话道：“先不用着急说什么谢谢，我帮你的同时有两个要求，对于这两个要求你必须答应我。”
“但说无妨。”雨果道。
伊娃道：“首先在开始战斗后，你必须无条件的信任我，自我做出任何决定后都不要有所质疑。战机稍瞬即逝，我不想因为受到你的质疑而失败甚至发生生命危险。”
“我答应你。”雨果爽快地回答道。
“第二个条件，在结束这场战斗并完成你的那份计划后，你必须在第一时间内为我寻找到稳定的的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残片，我要与你脱离这种关系。”
对此要求雨果先是一愣，随后道：“我答应你。”
正可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在东岛毁灭日前夕，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内的灵魂詹妮弗想要同雨果进行融合，从而自特里托革莱娅石刻碑中脱离而出，那个的雨果被迫将与其进行意识融合。
而现在的雨果则不断逼迫裹挟伊娃，也算是“机关算尽”，不想还是受到了伊娃的强烈反弹，就此看来不觉让人有所唏嘘。
“我答应你。”最终雨果还是答应了伊娃的要求。
伊娃沉默片刻，其意识灵魂开始探查着雨果意识灵魂的变化，最终其感受到雨果并没有欺骗的迹象。
然而伊娃也意识到当初雨果胁迫自己进行意识灵魂融合的时候同样没有说谎的迹象，不过关键时刻其还是向自己有所胁迫，可见人性变化真快甚至根本无法用意识灵魂进行感知捕捉。
伊娃道：“希望这一次你不要再让我失望，否则的话我即便千余年来的性命不要，也必然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雨果轻笑道：“你千年来的生命固然可贵，但我也不想与你发成冲突。还是让我们联手起来，战胜眼前的这个铁皮人吧。”
...
雨果同伊娃的意识灵魂交流固然有了一段时间，不过灵魂层面的交流速度之快是难以想象的，直到雨果、伊娃有所矛盾到最终达成共识这一期间，于现实中也只是几秒的时间。
当雨果的全部神念全部重新贯注在【毕加索】身上的时候，华怜的【毕加索】还如刚才一样屹立在原地分毫未动。
虽然同伊娃达成了作战共识，不过雨果还是不想就此擅自与华怜再交手，他需要进一步地摸清对方的底细，或者说圣堂的底细。
身后的恶魔巨翼缓缓受起，雨果的模样便是如在神魔大战中败北的撒旦一般。
“你们圣堂也取得了成功是吗？”雨果向华怜道，然而这次做在【毕加索】中的华怜却未发一言。
对此雨果并不在意，其只是苦笑一声道：“当初我没有将心脏路交于你，内心中于一定程度上还很是愧疚，不过现在真的好受了很多。”
华怜闻言缓缓道：“但那于我依然有着不同的意义。”
雨果道：“是于你有不同的意义，还是于圣堂骑士长有不同的意义？”
华怜道：“你在歪曲事实。”
雨果道：“如果你认为我在歪曲那么便算是歪曲吧。在你我的心中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一份答案。”
华怜道：“你现在的口气便好似我蒙骗了你，不是吗？”对此雨果摇了摇头。
华怜道：“当初我带你离开东岛，虽然没有纸面甚至口头上的约定，但那时我们已算是结盟，向一个共同的敌人予以复仇。但看看现在的你都做了什么？你已经开始破坏这份结盟，违背当初的约定。”
雨果道：“我只是在从另外一条道路上进行复仇...”
“用伤害我的方式进行复仇吗？”华怜打断了雨果的话。
“我没有想伤害你。”
“但你这样做了。”
华怜反复驳回了雨果的辩解，一时间让雨果也哑口无言。
华怜道：“我知道你变了，在你成为那所谓的读者后你就彻底变了。”
“我不清楚你是如何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对此我有所遗憾。因为此原因你我之间出现了隔阂，但我并不想让这份隔阂彻底改变了你我之间的关系。”说到最后，华怜的声音微微颤了一下，但很快其便恢复了平稳，继续之后的话语。
“你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多余的亲人与朋友，这几年中我一直将你看做是我的亲人。你算是我的学生，我的弟弟，也算是我的同罪着。我很感谢上天在我是去莫拉德后会将你送到我的身边，在很多时候你给了我很大的慰藉与勇气，让我看到了很多事情的希望。故而，你也成为我最不想为敌的人。”
“也许你在你的那些所谓渎者同伴的身上找到了某种归属感，但我要告诉你那些东西都只是过眼云烟而已。毫不客气地说，他们都朝不保夕，命运无法由自己控制，又怎么能给你以希望呢？”
“记住我的我，与将死之人相处，很容易染上他们身的死气。”
雨果听到此言忽然笑道：“说起死气，当初我在东岛之中可是死气沉沉得不得了，为什么你还接纳了我呢？”
华怜道：“并不是那样的，那个时候真正有着死气的人是我。”
雨果一愣，他没有想到华怜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雨果了解华怜，他能算出华怜于战斗中的性情反应，自然更是清楚华怜是不会说出有违自己内心的酸话。
华怜道：“那个时候的我始终沉浸在失去莫拉德的痛苦之中，虽然我不断努力拼搏的得到一切，不断证明着自己，但当时我的内心已是一片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