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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只能选择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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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阳光很好，外头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进来。
“护士说你的身体好很多了，也可以吃一些稍微辣的食物了，我今天给你买了一份麻辣烫。”陆应凛提着一份打包的麻辣烫带了进来。
喜欢吃麻辣烫是大学时期了，之后便不怎么吃了，因为他的口味很淡。
“你放在那里吧。”我说。
陆应凛将手里的麻辣烫放下，转身坐在我的身旁，目光定定的看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想要撇开目光。
还没有来得及，脑袋便被他固定了，一个浅浅的吻落了下来。
这是他第五次吻我，不同于前几次，这次温柔的有些小心翼翼。
唇齿间充满了他的气息，我的大脑一片的混沌。
“则灵，我们谈谈。”他的声音温柔到一种极致。
我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嗯”了一句。
牙关被撬开的时候，脑子才稍微的清醒一点。
含糊不清的问：“谈什么？”
陆应凛稍稍的放开了我，眸子幽沉水涟，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谈一辈子。”
那样熟悉的温度从唇上传达到我的心里，灼烧着我的胸腔。
整个胸腔都塞满，胀胀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他的脸离我那样的近，近的可以从他黑色的眼瞳里看见小小的我的倒影，原来我真的是在他的眼中。
“你没有骗我？”想要控制住眼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仿佛是长期呆在黑暗的人重新见到的光明，干涸的植物获得了水的滋润。
我经历太多的事情了，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我太需要幸福了。
可是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面对他那样深情的一双眼睛，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此时，一道轻咳声忽然响起。
“我是不是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自觉的离开啊？”
霍司什么时候过来的？站在门口调侃，是不是都看到了。
我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跳一下比一下快，整个人尬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陆应凛只淡定的瞥了霍司一眼，“没有人教你开门之前要敲门？”
霍司摊开手做无辜状，“我敲门了，但是没有人理我，所以只好推门而入。”
这么一说，我更羞愧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陆应凛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
之后陆应凛来的非常的频繁，我知道他是在尽力的补偿我和孩子，大概真是血脉的缘故，孩子见到他的时候总是会笑嘻嘻的，可是我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应凛。
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前几天的话，只是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目光。
爸爸和霍司在的时候还好，他会稍微的收敛，只是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一直的放在我的身上，快要把我灼烧了。
这天，护士帮我换过药之后，特意的叮嘱道：“你这个伤口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可以洗澡了，只不过小心一点就好了，水不要沾到伤口上。”
伤口在肚子上，因为动手术，平时的清理都是护士帮我做的，做到后面陆应凛突然开口。
“我来吧。”
护士瞥了他一眼，有点不相信，“你这么一个大男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么？”
陆应凛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外表上看起来确实不像会照顾人，而他也真的不怎么会照顾人。
但是还是虚心的说：“我可以学。”
我的心里有些感动，但是感动归感动，我还是不愿意让他看到我肚子上的伤疤，很难看。
“不用了，你照顾孩子就够累的。”我心虚的说。
陆应凛看着我，那双如黑曜石一般闪耀的眼睛暗了暗，“我知道你暂时还不能接受我，但是我愿意等，我不会逼你的。”
护士就在旁边，但是却跟没听到一般，应该是见怪不怪了。
陆应凛照顾我的这段时间，嘴巴里总是会冒出类似的话，开始的时候别人还会觉得不好意思，我也会觉得尴尬，到后面竟然可以平静的接受。
只是不管这样的话说了多少遍，我的心里还是溢满了感动和欣喜。
**
转眼间到了拆线的时候，护士要帮我拆线，平时这个时候我总是会把陆应凛支走。
我看着他，正准备开口，话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便阻止了我。
“你不要支走我，让我看着你。”顿了一下，“迟早都是要看的，现在看到和以后看到没有什么区别。”
这么正大光明的调/情，连护士都红了一个大脸，他还像是个没事人一般的走到我的跟前，握住了我的手。
“则灵，在我的眼底，你的一切很都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那一瞬间，我便不忍心拒绝。
肚皮上的伤疤很长，潘延在白色的皮肤上，醒目突出。曾经我大致的量了一下，足足有十公分。
听过大部分女人结婚破腹产生孩子，男人都会嫌弃妻子的肚子太难看。
陆应凛，你是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样，嫌弃我？
我紧张的看着陆应凛，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心微微颤动。
他没有露出一点嫌弃的神态，只是怜惜和心疼。
“对不起，都是我才让你受这么大的罪。”他说，他的手温柔的摸着我肚子上的伤疤，眼睛渐渐的红了。
心头堵着的情绪一下子烟消云散，我爱的这个男人，并不像别人那样。
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我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着一旁照顾着孩子的爸爸，忍不住开口。
“爸爸，我的身体恢复了差不多了，今天去办理离院手续吧，我们回家吧。”
爸爸抬眼看着我，皱起了眉头，“你这是破腹产，还是在医院多呆些时间。”
每天躺在病床上，只有几个小时才见得到光，身子都慵懒了不少。
我坚持：“可是我想出院，不想呆在医院。”
爸爸见我坚持，只好答应，“好吧。”
一回到家里，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陆应凛打来了电话。
我接通，那边响起他急促激动的声音，带着喘气，“你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准备再次离开我？到底要我做什么你才能不离开我？你告诉我！”
“我在家里。”我平静的说。
那边顿了一下，“我去找你。”
“谁打过来的？”爸爸把从超市买来的菜放回冰箱，抬起头问我。
我抱着孩子不方便换鞋子，只站在玄关门口，“是陆应凛打来的。”
爸爸顿了一下，关上了冰箱的门，走到我面前，抱走孩子，“让他过来吧，在医院照顾你一个月，怎么也得请人家吃一顿饭。”
爸爸抱着孩子转身往客厅走，我看着他瘦削的背影，心中一股情绪涌了出来，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只是那一刻，喊住了爸爸。
“爸爸。”
爸爸没有转过头，只抱着孩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递给孩子一个玩具，才抬眼看我。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六年前他把我的女儿伤害成那个样子，作为父亲，我是应该恨他的，可是我明白我女儿的心思，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不管是重新和他在一起还是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我都尊重你。”
那一刻，我知道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爸爸都会护着我，就像小时候一样，把我抱在怀里。
心中有种暖如春风的和煦，情绪在这一刻全都放松了下来。
我呼口气，笑着说：“好久都没有一起去逛超市了，等下我们一起去逛超市吧。”
爸爸逗着几个月的孩子，笑眯眯的，不回头，“等陆应凛吧，他不是要过来么？”
我愣住，原来爸爸已经了解我到这样的地步。
门铃声急促的响起，我转身打开门。
陆应凛站在门口，光滑洁白的额头上有些许的汗珠，看起来是剧烈奔跑过的痕迹。
“你来了。”
“嗯。”
陆应凛一步一步的向着我走，他的眸子深深，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来不及反应，他忽然抱住了我，脖子上感受到温热的呼吸，轻轻的喘息。
“我以为你走了。”抱着我身体的胳膊用了用力，“我以为你又抛弃我了，原来我是这么的害怕，害怕我这段时间得到的幸福都是幻觉。”
我的心在微微的颤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害怕我离开，原来记忆中心肠坚硬的男人会有心软的时候。
我想起在医院里他细心照料孩子，那张依旧年轻的面孔上多了父亲的成熟味道。
“则灵，你过来照看一下孩子，我去超市一趟。”爸爸站起来说：“家里冰箱里没有多少的食材了。”
我反应过来，仓促的推开了陆应凛，尴尬的说：“进来吧。”
爸爸若无其事的走到我的面前，把孩子放在我的怀里。
爸爸离开了，房间里只有我和陆应凛，电视机里放出来的声音也不能压制了房间里的压抑。
身边的人表情仍是以往的清俊，过了一会，突然道：“我来抱孩子吧，你刚从医院出来，身子还没有恢复好。”
“哦。”我呆滞的把孩子放在他的手里。
陆应凛抱孩子的姿势已经很标准了，不像以前那样的生硬了。他抱着孩子往客厅走，“孩子有多久没有换尿布了？”
“……”这个我真不知道，好像从医院就没有换了。
“尿布在哪里？我来换。”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大包的东西，里面装的全都是婴儿产品。
下午的阳光很好，外头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进来。
“护士说你的身体好很多了，也可以吃一些稍微辣的食物了，我今天给你买了一份麻辣烫。”陆应凛提着一份打包的麻辣烫带了进来。
喜欢吃麻辣烫是大学时期了，之后便不怎么吃了，因为他的口味很淡。
“你放在那里吧。”我说。
陆应凛将手里的麻辣烫放下，转身坐在我的身旁，目光定定的看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想要撇开目光。
还没有来得及，脑袋便被他固定了，一个浅浅的吻落了下来。
这是他第五次吻我，不同于前几次，这次温柔的有些小心翼翼。
唇齿间充满了他的气息，我的大脑一片的混沌。
“则灵，我们谈谈。”他的声音温柔到一种极致。
我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嗯”了一句。
牙关被撬开的时候，脑子才稍微的清醒一点。
含糊不清的问：“谈什么？”
陆应凛稍稍的放开了我，眸子幽沉水涟，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谈一辈子。”
那样熟悉的温度从唇上传达到我的心里，灼烧着我的胸腔。
整个胸腔都塞满，胀胀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他的脸离我那样的近，近的可以从他黑色的眼瞳里看见小小的我的倒影，原来我真的是在他的眼中。
“你没有骗我？”想要控制住眼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仿佛是长期呆在黑暗的人重新见到的光明，干涸的植物获得了水的滋润。
我经历太多的事情了，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我太需要幸福了。
可是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面对他那样深情的一双眼睛，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此时，一道轻咳声忽然响起。
“我是不是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自觉的离开啊？”
霍司什么时候过来的？站在门口调侃，是不是都看到了。
我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跳一下比一下快，整个人尬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陆应凛只淡定的瞥了霍司一眼，“没有人教你开门之前要敲门？”
霍司摊开手做无辜状，“我敲门了，但是没有人理我，所以只好推门而入。”
这么一说，我更羞愧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陆应凛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
之后陆应凛来的非常的频繁，我知道他是在尽力的补偿我和孩子，大概真是血脉的缘故，孩子见到他的时候总是会笑嘻嘻的，可是我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应凛。
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前几天的话，只是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目光。
爸爸和霍司在的时候还好，他会稍微的收敛，只是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一直的放在我的身上，快要把我灼烧了。
这天，护士帮我换过药之后，特意的叮嘱道：“你这个伤口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可以洗澡了，只不过小心一点就好了，水不要沾到伤口上。”
伤口在肚子上，因为动手术，平时的清理都是护士帮我做的，做到后面陆应凛突然开口。
“我来吧。”
护士瞥了他一眼，有点不相信，“你这么一个大男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么？”
陆应凛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外表上看起来确实不像会照顾人，而他也真的不怎么会照顾人。
但是还是虚心的说：“我可以学。”
我的心里有些感动，但是感动归感动，我还是不愿意让他看到我肚子上的伤疤，很难看。
“不用了，你照顾孩子就够累的。”我心虚的说。
陆应凛看着我，那双如黑曜石一般闪耀的眼睛暗了暗，“我知道你暂时还不能接受我，但是我愿意等，我不会逼你的。”
护士就在旁边，但是却跟没听到一般，应该是见怪不怪了。
陆应凛照顾我的这段时间，嘴巴里总是会冒出类似的话，开始的时候别人还会觉得不好意思，我也会觉得尴尬，到后面竟然可以平静的接受。
只是不管这样的话说了多少遍，我的心里还是溢满了感动和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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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到了拆线的时候，护士要帮我拆线，平时这个时候我总是会把陆应凛支走。
我看着他，正准备开口，话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便阻止了我。
“你不要支走我，让我看着你。”顿了一下，“迟早都是要看的，现在看到和以后看到没有什么区别。”
这么正大光明的调/情，连护士都红了一个大脸，他还像是个没事人一般的走到我的跟前，握住了我的手。
“则灵，在我的眼底，你的一切很都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那一瞬间，我便不忍心拒绝。
肚皮上的伤疤很长，潘延在白色的皮肤上，醒目突出。曾经我大致的量了一下，足足有十公分。
听过大部分女人结婚破腹产生孩子，男人都会嫌弃妻子的肚子太难看。
陆应凛，你是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样，嫌弃我？
我紧张的看着陆应凛，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心微微颤动。
他没有露出一点嫌弃的神态，只是怜惜和心疼。
“对不起，都是我才让你受这么大的罪。”他说，他的手温柔的摸着我肚子上的伤疤，眼睛渐渐的红了。
心头堵着的情绪一下子烟消云散，我爱的这个男人，并不像别人那样。
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我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着一旁照顾着孩子的爸爸，忍不住开口。
“爸爸，我的身体恢复了差不多了，今天去办理离院手续吧，我们回家吧。”
爸爸抬眼看着我，皱起了眉头，“你这是破腹产，还是在医院多呆些时间。”
每天躺在病床上，只有几个小时才见得到光，身子都慵懒了不少。
我坚持：“可是我想出院，不想呆在医院。”
爸爸见我坚持，只好答应，“好吧。”
一回到家里，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陆应凛打来了电话。
我接通，那边响起他急促激动的声音，带着喘气，“你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准备再次离开我？到底要我做什么你才能不离开我？你告诉我！”
“我在家里。”我平静的说。
那边顿了一下，“我去找你。”
“谁打过来的？”爸爸把从超市买来的菜放回冰箱，抬起头问我。
我抱着孩子不方便换鞋子，只站在玄关门口，“是陆应凛打来的。”
爸爸顿了一下，关上了冰箱的门，走到我面前，抱走孩子，“让他过来吧，在医院照顾你一个月，怎么也得请人家吃一顿饭。”
爸爸抱着孩子转身往客厅走，我看着他瘦削的背影，心中一股情绪涌了出来，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只是那一刻，喊住了爸爸。
“爸爸。”
爸爸没有转过头，只抱着孩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递给孩子一个玩具，才抬眼看我。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六年前他把我的女儿伤害成那个样子，作为父亲，我是应该恨他的，可是我明白我女儿的心思，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不管是重新和他在一起还是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我都尊重你。”
那一刻，我知道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爸爸都会护着我，就像小时候一样，把我抱在怀里。
心中有种暖如春风的和煦，情绪在这一刻全都放松了下来。
我呼口气，笑着说：“好久都没有一起去逛超市了，等下我们一起去逛超市吧。”
爸爸逗着几个月的孩子，笑眯眯的，不回头，“等陆应凛吧，他不是要过来么？”
我愣住，原来爸爸已经了解我到这样的地步。
门铃声急促的响起，我转身打开门。
陆应凛站在门口，光滑洁白的额头上有些许的汗珠，看起来是剧烈奔跑过的痕迹。
“你来了。”
“嗯。”
陆应凛一步一步的向着我走，他的眸子深深，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来不及反应，他忽然抱住了我，脖子上感受到温热的呼吸，轻轻的喘息。
“我以为你走了。”抱着我身体的胳膊用了用力，“我以为你又抛弃我了，原来我是这么的害怕，害怕我这段时间得到的幸福都是幻觉。”
我的心在微微的颤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害怕我离开，原来记忆中心肠坚硬的男人会有心软的时候。
我想起在医院里他细心照料孩子，那张依旧年轻的面孔上多了父亲的成熟味道。
“则灵，你过来照看一下孩子，我去超市一趟。”爸爸站起来说：“家里冰箱里没有多少的食材了。”
我反应过来，仓促的推开了陆应凛，尴尬的说：“进来吧。”
爸爸若无其事的走到我的面前，把孩子放在我的怀里。
爸爸离开了，房间里只有我和陆应凛，电视机里放出来的声音也不能压制了房间里的压抑。
身边的人表情仍是以往的清俊，过了一会，突然道：“我来抱孩子吧，你刚从医院出来，身子还没有恢复好。”
“哦。”我呆滞的把孩子放在他的手里。
陆应凛抱孩子的姿势已经很标准了，不像以前那样的生硬了。他抱着孩子往客厅走，“孩子有多久没有换尿布了？”
“……”这个我真不知道，好像从医院就没有换了。
“尿布在哪里？我来换。”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大包的东西，里面装的全都是婴儿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