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节：只能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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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轩辕凌志是没对这顿饭抱太大希望的，觉得能做出个鱼丸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当看着眼前色香味俱佳的一桌子饭菜的时候，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凝烟。
“看什么啊？我脸上有吃的吗？”凝烟白了一眼轩辕凌志，“赶紧吃，一会没了可别说我没招待你……”
轩辕凌志讪讪的收回目光，但是当他拿起筷子的时候，却发现轩辕凌云和东辰早就埋头苦吃了起来了，急忙也夹了一筷子菜，不由得眼睛一亮，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却发现搁在盆子里的花卷竟然就剩下两个了，急忙抓了一个也埋头苦吃了起来，一切吃饭以后再说吧。
“你俩也赶紧过去吃啊，收你们主子的钱，但是不收你们的。”凝烟看了一眼招财进宝两个人，“再不吃可就没了……”
招财进宝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这里是我家，规矩是我定的，我说可以就可以，再墨迹就滚蛋……”
轩辕凌志急忙招招手，他实在是空不出嘴来说话。
招财进宝这才战战兢兢的在旁边小板凳上坐了下来，刚开始还吃的小心翼翼的，但是没一会就开始抢了，因为不抢很快就没了，谁让这里的饭菜比饕餮楼的味道好呢？
一顿饭吃的是硝烟四起，尤其那鱼丸，最后轩辕凌志一看，就剩几个了，直接将盆抱过来了：“别跟我抢，谁跟我抢我跟谁急……”
“凭什么啊？二姑娘可是做给大家吃的。”东辰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就凭我是主子。”轩辕凌志得瑟的一挑眉。
“这话对。”轩辕凌云忽然邪魅的一笑，伸手将盆子给接了过来，“我也是主子……所以，该我吃……”说着，就在轩辕凌志惊讶加呆滞的目光中，将剩下的丸子一扫而光。
“不是，这……”轩辕凌志有些要抓狂了，“我才吃了五个……”
招财进宝大气不敢出，低头吃自己碗里的，生怕被主子注意到了，将自己的抢了去，说实话，这个丸子真的比饕餮楼的好吃，有一股说不出的香甜感觉，吃了以后就感觉浑身舒爽。
“在这里吃饭，基本要靠抢得，抢不到就没办法了。”东辰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来了才两天而已，他觉得自己似乎都胖了。
轩辕凌志忍不住仰天翻了个白眼：“什么兄友弟恭，根本就是说说的……”
“怎么会说说？”轩辕凌云却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恭敬我，我接受，这不是很友好吗？”然后抬步往外走去，吃多了需要消消食，走到门口又停住了，扭头看了一眼里屋，“狗蛋，吃完了没？”
“表哥，吃完了。”狗蛋闻声从屋里跑了出来。
“走，表哥带你飞……”
“好啊，大姐二姐三姐，我走了……”狗蛋欢呼着跟着轩辕凌云出了家门，在空中飞的感觉真好，表哥说了，等他身子骨再好点，就教给他轻功，毕竟他现在活动量大了还是容易呼吸困难。
凝烟现在也不担心狗蛋会失踪了，随即和凝雪下了炕出来收拾残局。
“天哪，都这么干净？”凝雪看了一眼破桌子上的盆碗，竟然连点渣滓都没剩下，干干净净的，“都省了刷碗的水了……”
轩辕凌志却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都是那个家伙吃的……”
招财进宝低头不说话，自家主子在五爷跟前就没占到过便宜。
凝烟才不关心谁吃的呢，手脚麻利的开始收拾，当然还不忘开口提醒轩辕凌志：“明公子，饭也吃了，是不是可以回见了？”这是要送客了。
“凝烟姑娘。”轩辕凌志却忽然贼兮兮的一笑，“咱们商量个事情行吗？”
“咱们之间八竿子打不着的，有什么好商量的？”凝烟却想也没想就直接给拒绝了，“对不起，明公子，咱们这里就不招待你晚饭了，请吧。”就算她心里迫切的想要和对方合作，但是表现出来的绝对是不屑一顾。
“怎么能八竿子打不着呢？”轩辕凌志急忙讨好的笑笑，“五哥不是你表哥吗？我是五哥的兄弟，算起来，咱们也是亲戚不是？”
“既然你这么说了……”凝烟不由得站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轩辕凌志，“那看在表哥的面子上，你就说吧。”我可以听，但是做不做就另外说了。
“咱们坐下说。”轩辕凌志急忙回身抱了个板凳放在了凝烟的跟前，自己也抱了一个坐下。
凝烟点头，坐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开酒楼的。”轩辕凌志瞪大了眼睛盯着凝烟的脸，“我们酒楼的第一招牌就是鱼丸，但是啊，那做鱼丸的师傅如今已经七十岁了，也做不了多久了……”其实他昨天还找那师傅谈过的，但是那师傅表示也顶多做到下个月底，身体实在不行了。至于他的传人，老头子只说儿孙自有儿孙的福气，表示不会阻拦儿孙的决定。当然，他其实私下里还打听到了，他的传人明显不想在镇子上待了，好像是京城有个酒楼花重金聘请呢，他们正打算搬去京城呢。
如果没了鱼丸，他敢肯定，酒楼的收入要锐减一半啊，那一个月几百上千两银子就没了。
“所以呢？”凝烟挑眉。
“能不能将方子卖给我？”轩辕凌志一脸的希冀，“银子不是问题。”
“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吗？”凝烟却是脸色一沉。
轩辕凌志心里咯噔一下，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过分了点，毕竟这样的东西一般都是祖传的，不会随便外传的，但是他也是没办法了啊：“我知道有些不合适，但是……我也没办法啊，其实我知道姑娘不差钱，我也明白说了，保和堂也是我的……”
凝烟倒是一点也不意外，这个她早就知道。
“但是，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行呢？”轩辕凌志心里猫抓的一样。
“其实鱼丸真的没什么难得，我不仅会做这样的鱼丸，还能做口味不同的包心鱼丸呢……”凝烟笑笑，“另外我还会处理下水，不仅不腥臭，还很香……”
轩辕凌志眼睛更亮了。
“但是我手艺不卖，只能合作……”
“合作？”轩辕凌志不由得皱眉，“怎么合作？”
“至于怎么合作，我还没想好。”凝烟撇撇嘴，“如果你真有诚意，那么后天再过来吧，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份详细的协议书，到时候咱们再细说，当然，如果你没来，那就当我没说过了……”
“行。”轩辕凌志此时也不好再纠缠了，随即点点头，“那么后天我一早就过来……”
“随便。”凝烟起身。
轩辕凌志就起身招呼招财进宝，也不等轩辕凌云了，上了马车就离开了。
但是，有贵人来陆家大房的事情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大家对这姐弟几个的态度都有些微妙了起来，这才琢磨着，难道这姐弟几个真的攀上了富贵亲戚了，是要翻身了吗？尤其是那些个平时没给过姐弟几个好脸的人，此时多少都有些后悔了。
张大成家。
“你今儿怎么不去陆家了？”午饭就两个人吃，那张蒋氏看张大成已经吃到第三碗饭的时候，顿时有些心痛了，这些天这个小子都不在家吃，家里好的都进了自己肚子了，今儿忽然回来了，让她觉得吃不消了。
“不是你让我少去的吗？”张大成今儿是估计吃饭的点回来的，虽然凝烟留了他吃饭，但是他的确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她娘那么说过人家。
“你……”张蒋氏顿时被噎的一脸郁卒，老半天才缓和下来，“你现在怎么这么听话了？”
张大成暗自翻了个白眼，伸手将盘子里唯一的一块大肥肉给夹进了嘴巴里。
张蒋氏顿时心痛了半天，自己刚才没舍得吃呢，竟然让这个死小子给吃了，顿时有些后悔不让儿子去陆家了，随即忽然缓和了脸色：“儿子，以前是娘不对，娘不该那么眼皮子浅……”
张大成却将嘴里的肥肉嚼的的满嘴流油：“不去。”
“儿子，怎么能不去呢？”张蒋氏忽然脸色一沉，“那凝烟不是还教你认字的吗？你不是都认识自己名字了吗？怎么能不去？”
张大成白了他娘一眼，没说话。
“而且，听说刚才她家去了一辆特别豪华的马车……”张蒋氏满脸的放光，“是个长的很好看的贵公子，那是谁啊？”
“不吃了。”张大成却将饭碗一放，“我去大伯家看爷去……”其实他娘做的菜和他娘的嘴一样，让人接受不了。
“你……”张蒋氏气的肝疼。
张大成却没马上就走，反而伸着手看着他娘。
“干嘛？”张蒋氏眼珠子顿时瞪圆了。
“我要去看爷，总不能空着手去吧？”张大成一脸的不耐。
“空着手……怎么……”张蒋氏顿时有些蔫了，索性一扭头，“没钱。”
“那行，那我去跟爹要。”张大成也不着急，“反正大哥大姐都在那里，我也就不回来了，你就自个在家吧，到时候让我爹休了你，找个镇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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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轩辕凌志是没对这顿饭抱太大希望的，觉得能做出个鱼丸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当看着眼前色香味俱佳的一桌子饭菜的时候，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凝烟。
“看什么啊？我脸上有吃的吗？”凝烟白了一眼轩辕凌志，“赶紧吃，一会没了可别说我没招待你……”
轩辕凌志讪讪的收回目光，但是当他拿起筷子的时候，却发现轩辕凌云和东辰早就埋头苦吃了起来了，急忙也夹了一筷子菜，不由得眼睛一亮，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却发现搁在盆子里的花卷竟然就剩下两个了，急忙抓了一个也埋头苦吃了起来，一切吃饭以后再说吧。
“你俩也赶紧过去吃啊，收你们主子的钱，但是不收你们的。”凝烟看了一眼招财进宝两个人，“再不吃可就没了……”
招财进宝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这里是我家，规矩是我定的，我说可以就可以，再墨迹就滚蛋……”
轩辕凌志急忙招招手，他实在是空不出嘴来说话。
招财进宝这才战战兢兢的在旁边小板凳上坐了下来，刚开始还吃的小心翼翼的，但是没一会就开始抢了，因为不抢很快就没了，谁让这里的饭菜比饕餮楼的味道好呢？
一顿饭吃的是硝烟四起，尤其那鱼丸，最后轩辕凌志一看，就剩几个了，直接将盆抱过来了：“别跟我抢，谁跟我抢我跟谁急……”
“凭什么啊？二姑娘可是做给大家吃的。”东辰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就凭我是主子。”轩辕凌志得瑟的一挑眉。
“这话对。”轩辕凌云忽然邪魅的一笑，伸手将盆子给接了过来，“我也是主子……所以，该我吃……”说着，就在轩辕凌志惊讶加呆滞的目光中，将剩下的丸子一扫而光。
“不是，这……”轩辕凌志有些要抓狂了，“我才吃了五个……”
招财进宝大气不敢出，低头吃自己碗里的，生怕被主子注意到了，将自己的抢了去，说实话，这个丸子真的比饕餮楼的好吃，有一股说不出的香甜感觉，吃了以后就感觉浑身舒爽。
“在这里吃饭，基本要靠抢得，抢不到就没办法了。”东辰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来了才两天而已，他觉得自己似乎都胖了。
轩辕凌志忍不住仰天翻了个白眼：“什么兄友弟恭，根本就是说说的……”
“怎么会说说？”轩辕凌云却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恭敬我，我接受，这不是很友好吗？”然后抬步往外走去，吃多了需要消消食，走到门口又停住了，扭头看了一眼里屋，“狗蛋，吃完了没？”
“表哥，吃完了。”狗蛋闻声从屋里跑了出来。
“走，表哥带你飞……”
“好啊，大姐二姐三姐，我走了……”狗蛋欢呼着跟着轩辕凌云出了家门，在空中飞的感觉真好，表哥说了，等他身子骨再好点，就教给他轻功，毕竟他现在活动量大了还是容易呼吸困难。
凝烟现在也不担心狗蛋会失踪了，随即和凝雪下了炕出来收拾残局。
“天哪，都这么干净？”凝雪看了一眼破桌子上的盆碗，竟然连点渣滓都没剩下，干干净净的，“都省了刷碗的水了……”
轩辕凌志却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都是那个家伙吃的……”
招财进宝低头不说话，自家主子在五爷跟前就没占到过便宜。
凝烟才不关心谁吃的呢，手脚麻利的开始收拾，当然还不忘开口提醒轩辕凌志：“明公子，饭也吃了，是不是可以回见了？”这是要送客了。
“凝烟姑娘。”轩辕凌志却忽然贼兮兮的一笑，“咱们商量个事情行吗？”
“咱们之间八竿子打不着的，有什么好商量的？”凝烟却想也没想就直接给拒绝了，“对不起，明公子，咱们这里就不招待你晚饭了，请吧。”就算她心里迫切的想要和对方合作，但是表现出来的绝对是不屑一顾。
“怎么能八竿子打不着呢？”轩辕凌志急忙讨好的笑笑，“五哥不是你表哥吗？我是五哥的兄弟，算起来，咱们也是亲戚不是？”
“既然你这么说了……”凝烟不由得站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轩辕凌志，“那看在表哥的面子上，你就说吧。”我可以听，但是做不做就另外说了。
“咱们坐下说。”轩辕凌志急忙回身抱了个板凳放在了凝烟的跟前，自己也抱了一个坐下。
凝烟点头，坐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开酒楼的。”轩辕凌志瞪大了眼睛盯着凝烟的脸，“我们酒楼的第一招牌就是鱼丸，但是啊，那做鱼丸的师傅如今已经七十岁了，也做不了多久了……”其实他昨天还找那师傅谈过的，但是那师傅表示也顶多做到下个月底，身体实在不行了。至于他的传人，老头子只说儿孙自有儿孙的福气，表示不会阻拦儿孙的决定。当然，他其实私下里还打听到了，他的传人明显不想在镇子上待了，好像是京城有个酒楼花重金聘请呢，他们正打算搬去京城呢。
如果没了鱼丸，他敢肯定，酒楼的收入要锐减一半啊，那一个月几百上千两银子就没了。
“所以呢？”凝烟挑眉。
“能不能将方子卖给我？”轩辕凌志一脸的希冀，“银子不是问题。”
“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吗？”凝烟却是脸色一沉。
轩辕凌志心里咯噔一下，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过分了点，毕竟这样的东西一般都是祖传的，不会随便外传的，但是他也是没办法了啊：“我知道有些不合适，但是……我也没办法啊，其实我知道姑娘不差钱，我也明白说了，保和堂也是我的……”
凝烟倒是一点也不意外，这个她早就知道。
“但是，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行呢？”轩辕凌志心里猫抓的一样。
“其实鱼丸真的没什么难得，我不仅会做这样的鱼丸，还能做口味不同的包心鱼丸呢……”凝烟笑笑，“另外我还会处理下水，不仅不腥臭，还很香……”
轩辕凌志眼睛更亮了。
“但是我手艺不卖，只能合作……”
“合作？”轩辕凌志不由得皱眉，“怎么合作？”
“至于怎么合作，我还没想好。”凝烟撇撇嘴，“如果你真有诚意，那么后天再过来吧，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份详细的协议书，到时候咱们再细说，当然，如果你没来，那就当我没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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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凝烟起身。
轩辕凌志就起身招呼招财进宝，也不等轩辕凌云了，上了马车就离开了。
但是，有贵人来陆家大房的事情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大家对这姐弟几个的态度都有些微妙了起来，这才琢磨着，难道这姐弟几个真的攀上了富贵亲戚了，是要翻身了吗？尤其是那些个平时没给过姐弟几个好脸的人，此时多少都有些后悔了。
张大成家。
“你今儿怎么不去陆家了？”午饭就两个人吃，那张蒋氏看张大成已经吃到第三碗饭的时候，顿时有些心痛了，这些天这个小子都不在家吃，家里好的都进了自己肚子了，今儿忽然回来了，让她觉得吃不消了。
“不是你让我少去的吗？”张大成今儿是估计吃饭的点回来的，虽然凝烟留了他吃饭，但是他的确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她娘那么说过人家。
“你……”张蒋氏顿时被噎的一脸郁卒，老半天才缓和下来，“你现在怎么这么听话了？”
张大成暗自翻了个白眼，伸手将盘子里唯一的一块大肥肉给夹进了嘴巴里。
张蒋氏顿时心痛了半天，自己刚才没舍得吃呢，竟然让这个死小子给吃了，顿时有些后悔不让儿子去陆家了，随即忽然缓和了脸色：“儿子，以前是娘不对，娘不该那么眼皮子浅……”
张大成却将嘴里的肥肉嚼的的满嘴流油：“不去。”
“儿子，怎么能不去呢？”张蒋氏忽然脸色一沉，“那凝烟不是还教你认字的吗？你不是都认识自己名字了吗？怎么能不去？”
张大成白了他娘一眼，没说话。
“而且，听说刚才她家去了一辆特别豪华的马车……”张蒋氏满脸的放光，“是个长的很好看的贵公子，那是谁啊？”
“不吃了。”张大成却将饭碗一放，“我去大伯家看爷去……”其实他娘做的菜和他娘的嘴一样，让人接受不了。
“你……”张蒋氏气的肝疼。
张大成却没马上就走，反而伸着手看着他娘。
“干嘛？”张蒋氏眼珠子顿时瞪圆了。
“我要去看爷，总不能空着手去吧？”张大成一脸的不耐。
“空着手……怎么……”张蒋氏顿时有些蔫了，索性一扭头，“没钱。”
“那行，那我去跟爹要。”张大成也不着急，“反正大哥大姐都在那里，我也就不回来了，你就自个在家吧，到时候让我爹休了你，找个镇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