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不能得罪（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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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板，确实是好久不见啊。”
刘正国也笑着寒暄了几句，面前这位中等身材男人明叫孙衡，是一位大富商，前两年曾经遭遇到过灵异事件，因此与刘正国打过交道，隐约知道政府有这样一个负责处理此类事件的神秘部门，而刘正国正是这个部门的领导，因此对刘正国一直都很是客气。
“刚好，陈老弟，你要搬过来住，还需要采购不少用品，这位孙老板只在杭城可就有好几家购物广场，回头可以让他给你个优惠价，免配送费的。”刘正国哈哈笑着，把陈慕给介绍了过来。
孙衡闻言脸上惊色一闪，西湖御园在杭城上层里名气极大，几可谓无人不知，想要住进来的人更不知道有多少，他虽然有钱，可也没有办法在这里买到一套房子，会出现在这里，也只是来拜访的，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居然是这里的住户？
前段时间御园里空出来了一套房子，这个消息孙衡也有所耳闻，可知道了有谁在争这个名额后，连要染指的心思都没有，刘局说说这个姓“陈”的年轻人要搬过来，难道御园最后一套房子最终落在了他的手里？
孙衡心里电光火石间掠过这些念头，脸上已经堆起了笑容，道：“这个当然没有问题，陈老弟可千万不要见外才好。”
一边说着，一边就忙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张名片，双手握着递过去，笑道：“孙衡，平衡的衡。”
陈慕自然是没有名片的，一边两手接过，一边就跟孙衡握了握手，笑道：“陈慕，耳东陈，乡风慕义的慕，我没有名片，孙老板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
孙衡满脸笑容，玩笑说道：“陈老弟需要添置什么东西，可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别的不说，配送费肯定是给免了的。”
“一定，一定。”
不论是刘正国还是孙衡都是属于很圆滑的人，城府自然是有的，但做起事情来八面玲珑，不论心性品德如何，在互相平等的情况下，陈慕觉得相处起来比面对棍哥那种情商欠费的家伙要舒服的多，当下也是一团和气。
人成熟的标志之一，就是相处时会让周围的人都会觉得舒服，而不各种装逼显摆。
在这方面陈慕显然还远远做不到，不过应付起来问题也不大，跟这个孙衡客套了两句，看到童禹和童兆赫都在打量着自己，心里微微迟疑。
这父子两位显然是不记得自己的，这不奇怪，天鹰集团有两三千号员工，能记住自己才是怪事，可今天之后，假如以后再在公司里看到，肯定就会认得了。
想到这一点，陈慕还是及时招呼了一声，笑道：“童董好，童总好。”
这一声“童董”“童总”喊出来，正打算要开口询问，或者是帮忙介绍的刘正国与孙衡都是一愣，而原本心里猜测着面前两人身份，同时也在等待着最后被介绍的童禹童兆赫父子两个更是直接懵掉。
这称呼他们自然不会陌生，可那是在公司大楼或者生意场合，在这里出现就格外让人吃惊了。
“这……”
孙衡本该是帮童氏父子介绍的人，这时候也就先开口问道：“陈老弟跟童叔和童总认识？”
刘正国想起看到过的陈慕资料，这时候已经大概明白了过来，而童氏父子还是一头雾水，父子两人隐晦地对视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不认得！
假如说是在某种场合见过，一个人忘记还有可能，父子两个同时犯下这种低级错误的可能性实在太低，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真的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年轻人。
那对方怎么会认得自己？
陈慕脸色如常地道：“我在天鹰集团上班，是网络六部的员工，公司员工比较多，童董跟童总不记得我很正常。”
他说到这里，看到童禹和童兆赫的脸色都愣住，免得两人多想，也就顺着开了个小玩笑，道：“当然，这也有我工作不太出众的缘故，接下来会努力表现的。”
孙衡是跟灵部打过交道的，知道很多灵部成员都有自己的副业，因而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陈慕暗里是灵部成员，而且能住在这种地方，肯定地位极高，然后因为某些缘故，又跑到天鹰集团去上班，这下刚好撞个正着，也就忙笑道：“哈哈，那还真是有缘分，都是熟人。”
童禹毕竟是白手起家的公司传奇人物，年过半百，反应依旧很快，脸上也堆起了笑容道：“确实是看着有些眼熟，不过不敢相信呐，怕认错了人反而搞了个乌龙，一大把年纪，到时候可不好看。”
陈慕知道这种情况确实会让两个老板不太好处理，所以也就笑了笑，看了眼刘正国，刘司长也很能明白眼下的情况，就笑道：“那行，陈老弟刚搬过来，还有些手续要去处理，咱们回头有空再约。”
“好的，您先忙，先忙。”孙衡把姿态放得很低，又笑着向陈慕道：“陈老弟，需要采购什么东西，可千万不要见外啊。”
“一定。”
陈慕笑着应了一声，自然不会当真，这货显然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有钱公子哥，根本不知道是灵部分配的，到时候假如给自己采购了一对高级货，哪怕是友情价，也不是自己能承受得起的，陈慕可不相信这种八面玲珑的人，会在这种东西上免费赠送。
不是舍不得，而是在把陈慕当成了有钱公子哥的情况下，真的免费赠送才是落了下乘，孙衡说不要见外，其实目标不过是让陈慕给他打个电话，留一个联系方式，算是一个认识的契机罢了，至于卖人情结善缘，只要相互认识，以后自然有的是机会，置办点东西就就想卖人情，也把人情看得太廉价了。
当然，孙衡这种想法，完全是建立在高估了陈慕的情况下。
陈慕很有自知之明，虽然住在这种地方，但完全是抱住了大腿的缘故，是灵部的福利，不是自己真有钱啊。
“不过刚刚在两位老板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不知道回头是会把自己开除，还是升职加薪？”
陈慕心里暗暗想着，觉得还是升职加薪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毕竟在他们眼里，自己顶多算是闲的蛋疼“王子扮青蛙”或者“高富帅装屌丝”，又没违反啥公司规定，而且经过了今天的意外偶遇，两位老板应该是已经误会把自己当成了跟他们一个层级的人，开除这种直接得罪自己的事情应该不会做。
……
“孙总，这位刘局，还有陈……陈慕，到底是什么人？”另外一边，童禹也在开口询问孙衡。
孙衡无奈苦笑道：“童叔，那位陈老弟可是说是你公司的员工，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童禹年过半百，但眼前这个孙衡不论是公司规模，还是在财势人脉上，都稳压天鹰集团不止一筹，因而虽然孙衡一口一个“童叔”，以晚辈自居，他却是明白这不过是生意场上的客套与作势，真以因此就把自己当成长辈才是笑话，所以说话语气都是平辈，并不倚老卖老，闻言也是苦笑了一声，道：“说真的，哪怕那位陈……陈先生亲口说是我公司员工，我也没法相信啊。”
老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陈慕，又不好直呼姓名，所以干脆用了个“陈先生”，跟孙衡和刘正国那样称呼“陈老弟”，他一把年纪，可真是说不出口。
孙衡一边带路往旁边一幢别墅走去，一边说道：“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在童叔公司上班，不会错的。”
他这样说着，又感叹了一声，语气有些掩饰不住的艳羡：“有这种人在公司上班，童叔是有福气的啊。”
童禹父子自然不会明白孙衡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只以为他指的是哪个陈慕身份背景不俗，童兆赫苦笑了一声道：“我现在是想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啊，网络六部？网络部我倒是知道，什么时候成立的网络六部？”
天鹰集团的子公司很多，餐饮公司只是其中之一，陈慕所在的网络部又是餐饮公司加盟中心所属下的一个普通部门，童兆赫能记住才是有鬼。
“网络六部，陈慕。”
童兆赫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又问：“要不回头让人关照一下？”
“不妥，不妥。”
童兆赫话还没说完，孙衡就忙摇头道：“童老弟，按理来说，这是你们公司的事情，我不该多嘴，不过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建议，不论什么原因，既然那位陈老弟选择在你们公司做一个普通员工，你们就不要多管，不要多问，他想要普普通通，你们就让他普普通通，不要管，不要问，除了正常升迁之外，不要去过多的关注。”
童禹和童兆赫都很显然地感受到了这个孙衡的态度明显变得更加亲热，对童兆赫的称呼更是直接从“童总”变成了“童老弟”，当然，童兆赫想起他对陈慕的“陈老弟”称呼，多少还是有些牙疼与郁闷，不过孙衡显然知道的更多，既然他如此叮嘱，童禹和童兆赫也就打消了过多去“照顾”的想法。
“当然，对他的直属领导，必要的叮嘱还是不能少的，千万不能得罪了他。”
孙衡神色严肃地叮嘱，“很多话我不方便说，但是千万不能得罪他，否则结果如何……”
他说到这里，童氏父子都露出来了凝神倾听的神色，孙衡却是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隐隐的惊恐与不安，最后却只是说道：“结果如何，我也不知道，只能说，最好与最坏，全看他的心情了。”
这话让童禹与童兆赫都有些莫名，他们都不是容易被糊弄的人，看孙衡这话的意思，好像严重起来会家破人亡一样，着实是有些夸张，很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个托，不过看神色，又绝对没有任何一点作伪的痕迹，尤其是孙衡眼底深处掠过了那一抹惊恐，更是让饱经风浪的童禹心里有有点犯嘀咕。
这个陈慕到底什么背景，能让这位孙老板忌惮成这种程度？
“孙老板，确实是好久不见啊。”
刘正国也笑着寒暄了几句，面前这位中等身材男人明叫孙衡，是一位大富商，前两年曾经遭遇到过灵异事件，因此与刘正国打过交道，隐约知道政府有这样一个负责处理此类事件的神秘部门，而刘正国正是这个部门的领导，因此对刘正国一直都很是客气。
“刚好，陈老弟，你要搬过来住，还需要采购不少用品，这位孙老板只在杭城可就有好几家购物广场，回头可以让他给你个优惠价，免配送费的。”刘正国哈哈笑着，把陈慕给介绍了过来。
孙衡闻言脸上惊色一闪，西湖御园在杭城上层里名气极大，几可谓无人不知，想要住进来的人更不知道有多少，他虽然有钱，可也没有办法在这里买到一套房子，会出现在这里，也只是来拜访的，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居然是这里的住户？
前段时间御园里空出来了一套房子，这个消息孙衡也有所耳闻，可知道了有谁在争这个名额后，连要染指的心思都没有，刘局说说这个姓“陈”的年轻人要搬过来，难道御园最后一套房子最终落在了他的手里？
孙衡心里电光火石间掠过这些念头，脸上已经堆起了笑容，道：“这个当然没有问题，陈老弟可千万不要见外才好。”
一边说着，一边就忙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张名片，双手握着递过去，笑道：“孙衡，平衡的衡。”
陈慕自然是没有名片的，一边两手接过，一边就跟孙衡握了握手，笑道：“陈慕，耳东陈，乡风慕义的慕，我没有名片，孙老板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
孙衡满脸笑容，玩笑说道：“陈老弟需要添置什么东西，可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别的不说，配送费肯定是给免了的。”
“一定，一定。”
不论是刘正国还是孙衡都是属于很圆滑的人，城府自然是有的，但做起事情来八面玲珑，不论心性品德如何，在互相平等的情况下，陈慕觉得相处起来比面对棍哥那种情商欠费的家伙要舒服的多，当下也是一团和气。
人成熟的标志之一，就是相处时会让周围的人都会觉得舒服，而不各种装逼显摆。
在这方面陈慕显然还远远做不到，不过应付起来问题也不大，跟这个孙衡客套了两句，看到童禹和童兆赫都在打量着自己，心里微微迟疑。
这父子两位显然是不记得自己的，这不奇怪，天鹰集团有两三千号员工，能记住自己才是怪事，可今天之后，假如以后再在公司里看到，肯定就会认得了。
想到这一点，陈慕还是及时招呼了一声，笑道：“童董好，童总好。”
这一声“童董”“童总”喊出来，正打算要开口询问，或者是帮忙介绍的刘正国与孙衡都是一愣，而原本心里猜测着面前两人身份，同时也在等待着最后被介绍的童禹童兆赫父子两个更是直接懵掉。
这称呼他们自然不会陌生，可那是在公司大楼或者生意场合，在这里出现就格外让人吃惊了。
“这……”
孙衡本该是帮童氏父子介绍的人，这时候也就先开口问道：“陈老弟跟童叔和童总认识？”
刘正国想起看到过的陈慕资料，这时候已经大概明白了过来，而童氏父子还是一头雾水，父子两人隐晦地对视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不认得！
假如说是在某种场合见过，一个人忘记还有可能，父子两个同时犯下这种低级错误的可能性实在太低，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真的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年轻人。
那对方怎么会认得自己？
陈慕脸色如常地道：“我在天鹰集团上班，是网络六部的员工，公司员工比较多，童董跟童总不记得我很正常。”
他说到这里，看到童禹和童兆赫的脸色都愣住，免得两人多想，也就顺着开了个小玩笑，道：“当然，这也有我工作不太出众的缘故，接下来会努力表现的。”
孙衡是跟灵部打过交道的，知道很多灵部成员都有自己的副业，因而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陈慕暗里是灵部成员，而且能住在这种地方，肯定地位极高，然后因为某些缘故，又跑到天鹰集团去上班，这下刚好撞个正着，也就忙笑道：“哈哈，那还真是有缘分，都是熟人。”
童禹毕竟是白手起家的公司传奇人物，年过半百，反应依旧很快，脸上也堆起了笑容道：“确实是看着有些眼熟，不过不敢相信呐，怕认错了人反而搞了个乌龙，一大把年纪，到时候可不好看。”
陈慕知道这种情况确实会让两个老板不太好处理，所以也就笑了笑，看了眼刘正国，刘司长也很能明白眼下的情况，就笑道：“那行，陈老弟刚搬过来，还有些手续要去处理，咱们回头有空再约。”
“好的，您先忙，先忙。”孙衡把姿态放得很低，又笑着向陈慕道：“陈老弟，需要采购什么东西，可千万不要见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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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慕笑着应了一声，自然不会当真，这货显然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有钱公子哥，根本不知道是灵部分配的，到时候假如给自己采购了一对高级货，哪怕是友情价，也不是自己能承受得起的，陈慕可不相信这种八面玲珑的人，会在这种东西上免费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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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孙衡这种想法，完全是建立在高估了陈慕的情况下。
陈慕很有自知之明，虽然住在这种地方，但完全是抱住了大腿的缘故，是灵部的福利，不是自己真有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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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总，这位刘局，还有陈……陈慕，到底是什么人？”另外一边，童禹也在开口询问孙衡。
孙衡无奈苦笑道：“童叔，那位陈老弟可是说是你公司的员工，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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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陈慕，又不好直呼姓名，所以干脆用了个“陈先生”，跟孙衡和刘正国那样称呼“陈老弟”，他一把年纪，可真是说不出口。
孙衡一边带路往旁边一幢别墅走去，一边说道：“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在童叔公司上班，不会错的。”
他这样说着，又感叹了一声，语气有些掩饰不住的艳羡：“有这种人在公司上班，童叔是有福气的啊。”
童禹父子自然不会明白孙衡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只以为他指的是哪个陈慕身份背景不俗，童兆赫苦笑了一声道：“我现在是想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啊，网络六部？网络部我倒是知道，什么时候成立的网络六部？”
天鹰集团的子公司很多，餐饮公司只是其中之一，陈慕所在的网络部又是餐饮公司加盟中心所属下的一个普通部门，童兆赫能记住才是有鬼。
“网络六部，陈慕。”
童兆赫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又问：“要不回头让人关照一下？”
“不妥，不妥。”
童兆赫话还没说完，孙衡就忙摇头道：“童老弟，按理来说，这是你们公司的事情，我不该多嘴，不过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建议，不论什么原因，既然那位陈老弟选择在你们公司做一个普通员工，你们就不要多管，不要多问，他想要普普通通，你们就让他普普通通，不要管，不要问，除了正常升迁之外，不要去过多的关注。”
童禹和童兆赫都很显然地感受到了这个孙衡的态度明显变得更加亲热，对童兆赫的称呼更是直接从“童总”变成了“童老弟”，当然，童兆赫想起他对陈慕的“陈老弟”称呼，多少还是有些牙疼与郁闷，不过孙衡显然知道的更多，既然他如此叮嘱，童禹和童兆赫也就打消了过多去“照顾”的想法。
“当然，对他的直属领导，必要的叮嘱还是不能少的，千万不能得罪了他。”
孙衡神色严肃地叮嘱，“很多话我不方便说，但是千万不能得罪他，否则结果如何……”
他说到这里，童氏父子都露出来了凝神倾听的神色，孙衡却是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隐隐的惊恐与不安，最后却只是说道：“结果如何，我也不知道，只能说，最好与最坏，全看他的心情了。”
这话让童禹与童兆赫都有些莫名，他们都不是容易被糊弄的人，看孙衡这话的意思，好像严重起来会家破人亡一样，着实是有些夸张，很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个托，不过看神色，又绝对没有任何一点作伪的痕迹，尤其是孙衡眼底深处掠过了那一抹惊恐，更是让饱经风浪的童禹心里有有点犯嘀咕。
这个陈慕到底什么背景，能让这位孙老板忌惮成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