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装（哔）时间【文明的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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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轮广场上，二十多人簇拥在一起，而且其中还有好几个凶神恶煞、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壮汉，看上去箭弩拔张、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一样。今天是周末，广场上的游客不少，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这边，更有人去边上找警察来维持治安。
虎哥一个手下见情况不太好，凑到虎哥耳边小声说道：“虎哥，人都聚集起来了，快点处理吧，不然会引来麻烦的！”
“我知道。”虎哥点点头，深吸口气，突然转过身，对着成军问道：“成军，你说的人就是他？”
成军没有注意到虎哥突然间称呼的改变，依然以为他是自己坚强的后盾，重重的点头，“对！他叫凌昊，我看这小子也没什么背景，虎哥你就把他当一条狗随便宰了吧！”
“呵呵？没背景？狗？”虎哥突然冷笑一声，甩开手就是一巴掌，对准凌昊……正对面的成军的脸，几乎是全力的一巴掌。
啪！！！一声巨大而清脆的响声，成军被扇的整个人都飞了出去，嘴里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里面还有两颗槽牙。
这一巴掌不只是把成军扇懵了，虎哥的手下、简云一干人、霓羡儿一群人、甚至连凌昊都真正的惊讶了一下下。
这特么什么情况？难不成这位老兄就是传说中的睁眼瞎？
在众人呆滞而惊讶的目光中，虎哥面色凝重，一字一顿的说道：“成军，你想死我没兴趣拦你，但是你想让我、让我的兄弟，让我整个龙兴帮都给你陪葬吗！！！”
“什，什么？”成军还没从刚才的一巴掌中缓过神，又为虎哥的话惊呆了，龙兴帮是什么帮会？这可是最近一个月刚刚崛起的黑道新贵啊！现在的势头如日中天，黑道的人谁敢不给个面子？虎哥也是帮会中的二把手，他都不敢招惹？那这个凌昊的身份得有多恐怖啊！
虎哥不再理会成军，搓着手，满脸赔笑的凑到凌昊面前，恭敬的喊道：“凌哥，在下王大虎，得兄弟们抬举，叫我一声虎哥，您随意称呼就可以了！”
“那，叫你老王好了！”
“好好！”王大虎点头哈腰，一副非常满意的样子，“对了凌哥，不知何时有空去我们会里坐坐？我家龙哥和东哥想见你很久了。”
凌昊撇撇嘴，“没兴趣，我可对一群大老爷们不感冒。”
“是是，那我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对了，这个小子有什么冒犯您的地方吗？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把他收拾了。”说着，王大虎眼里流露出一丝凶光，冷冷的看向成军，他被盯的打了个哆嗦，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心惊胆战的看着王大虎和凌昊。
“算了，随便来个人就能冒犯我，那我的脸往哪搁啊？你没事了就赶紧走，我讨厌麻烦，你们待在这里就是制造麻烦。”凌昊随手指了指周围的吃瓜群众，王大虎看了一眼，点点头，“我明白了，那我就先走了，凌哥你有空到我们那来坐坐，龙哥和东哥肯定会非常开心的！”
“行行，快走吧！”凌昊不耐的摆摆手，看在成军眼中，简直就有一种赶苍蝇的意味在里面，更夸张的是，王大虎居然还一脸恭敬的点着头，完全不同于他往日的强势。
王大虎带着一干人离开了，周围围观的人也慢慢散去，凌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瞥了成军简云等八人一眼，几人同时一惊，慌忙躲到一边，像受惊的动物一般。
“切，我有这么可怕吗？”凌昊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凌昊，刚才那些可怕的人你认识？”霓羡儿小声的问道。
“不，完全没印象，包括那个什么破帮会。”凌昊的确是没听说过什么龙兴帮，也没听说过什么王大虎虎哥这一号人物，不过从对方那恭敬中带着一丝恐惧的态度来看，毫无疑问是对自己的实力有所了解。在一个月前，自己因为杀了李奎和他儿子导致隐鬼和凌昊的名声传遍了黑道，而今天古明真又说过他杀死荻鳞的事现在穿的很广，想必这位王大虎还有他背后的龙哥东哥也是盯上了自己的实力吧。
因为了解凌昊隐鬼的身份，霓羡儿也能够有一个大概的定位，知道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而现在她对于凌昊的身份又多了一份新的认识，哪怕除开市长之子的身份，他也一定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厉害的人。
王大虎一干人刚离开没多久，又是几名男子走了过来，为首一位表情淡漠，双手插在兜里，在其他人众星捧月之下走了过来，他身旁的一个青年先是看到了最为瞩目的霓羡儿，还没等他向霓羡儿打招呼，突然间看到了霓羡儿身边的凌昊，脸上的欣喜瞬间化为了惊恐，大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昊挑了挑眉，熟人啊！为首一人正是刚才才见过的林巍，而被他吓到的则是之前受了他一顿皮肉之灾的赵克涵。
简云等人看到林巍一行人，连忙涌了过去，七嘴八舌的问好：“林少好。”
林巍扫了一眼，目光落在成军的脸上，疑问道：“成军，你的脸怎么肿了？谁打的你。”
成军口齿不清的答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总之那边那个小子特别厉害，克涵好像认识，不会是林少你的朋友吧？”
林巍看了凌昊一眼，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凌昊耸耸肩，“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难不成，你也准备泡羡儿？那可要小心咯，我可是会向你家那口子告状的！”
呼！！林巍的腿伴着风声扫过，不过落了个空，他的声音低沉而愠怒：“别给我看这种无聊的玩笑！”
凌昊闪开这一腿后，若无其事的凑到林巍身边，完全不在意的笑着，“你都说了是玩笑，还生什么气啊！别这样咯！”随后他又把目光投向赵克涵，后者一惊，慌忙往后退了两步，凌昊大步向前一跨，搂住他的肩膀，眼睛笑的眯起，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我说老赵啊，你躲什么啊？你出院了都不告诉我一声？我怎么也得给你庆祝庆祝啊！要不今天我给你补一份礼？”
庆祝？你那庆祝少说要半条命！赵克涵心有余悸，连忙挣脱开凌昊，快步跑到林巍身边，这才壮了点胆，放开声音喊道：“古晨，你别给我乱来！”
“古晨？”听到这个截然不同的名字，成军等人都愣了愣，他们这一批人都不是云蕴小区的居民，对于深居简出的古晨的样子并不了解，但是不代表他们不知道古晨的名字，那可是市长的独子，最重要的他还是霓羡儿的未婚夫！
简云惊讶的抬手指着凌昊，“你是市长家的那个窝囊……”他话戛然而止，虽然没说完，但是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明白了，毕竟古晨当初的名声在墨翰大学里也是响当当的，出了名的虎父犬子。
凌昊脸上的笑容加深，大步走到简云面前，手搭在他肩膀上，笑眯眯的问道：“你想说什么？说完啊！”
“没……没什么！”简云慌忙摇摇头，他对当初的古晨不怎么了解，只是从传言中知道了一星半点，但是他对眼前这个煞星可是很清楚的，绝对不能招惹啊！
“说，我听到了！”
“真没……”
“你是在怀疑我的听力吗？”
“我……”
“你说我是什么？”
“不……”
“说话！”
“这……”
“说！！”
“窝……”
“说！！你是什么？”
“窝囊废！！！”简云被凌昊语速极快的一段话逼得脑袋都懵了，最后无意识的把刚才所说的“窝囊废”给喊了出来，但是呢，嗯，问题好像有点变了。
“Soga！”凌昊满意的点点头，“知道你是窝囊废就行了，对了，亲爱的简云同学，你好像对我老婆很有想法？是不是啊？”和善的笑容！
简云缓过神，连忙否定，“不不不，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喜欢环保！”
“原来如此！好吧，你都说了那就这样吧！那你们呢？”凌昊又把目光投向了成军等七人还有林巍身边的一干官二代，他们连忙齐齐摇头。
开玩笑！如果不是因为古晨失踪近三年，就算他是个彻头彻脑的废物，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林巍都没那胆子敢追求霓羡儿，那可是市长的未来儿媳妇啊！给他们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除非他们连带着自家爹妈都不想在墨翰市混了。也是因为古晨失踪了近三年，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这些人才蠢蠢欲动起来。但是现在凌昊回来了，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懦弱无能的古晨了，他们还敢再老虎头上拔毛？活腻歪了吧！
“这就对了嘛！地球是我家，环保靠大家！你们可要好好干哦！今天我就随你们去看看，对了，我这个很讨厌有人骗我的，你们之中……应该没有吧？”
“没，没有。”众人连忙否决。
“很好！”凌昊满意的点点头，回过身走到霓羡儿身边，大咧咧的搂住她的香肩，笑问道：“老婆，我这一回来就帮你赶走了好多苍蝇，开不开心啊？”
“……”霓羡儿垂着头，小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凌昊这又是搂又是叫老婆的，让她那娇羞的性格怎么答应啊！
美人含羞，自然是美不胜收，凌昊很认真的欣赏了两秒，然后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一双沉迷转惊恐的眼睛，属于成军的眼睛。
“嘿嘿嘿。”凌昊奸笑着，“被我逮到了吧！小子，怎么说，是打断你一条腿呢，还是两条腿呢，还是第三条腿呢？”
“呃啊！！”成军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轰然倒地。
凌昊撇撇嘴，“不是吧，吓晕了？”
“不，不是。”突然，霓羡儿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蹲下身，用手扭过成军的头，很认真的盯了一会，道：“是精神药品。”
“精神药品？”
“就是毒品，他是因为突然的呼吸困难晕倒的，凌昊，快打急救电话！彭欣，麻烦来帮我一下，我要帮助他呼吸！”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霓羡儿一改刚才的娇羞，变得理智而井井有条。
“……”凌昊倒是没想到霓羡儿居然还有这么一面，他想了想，对林巍道：“老林，你打电话吧，你面子比我大一点，早点把救护车弄来。”
林巍点点头，拿出手机打了电话。
没过多久救护车便来了，将成军抬上车，随即简云等人很有默契的全部说要去看他，说的那叫一个真挚诚恳，仿佛就是多年的挚友一般，凌昊也懒得跟他们计较这些，没有出声留人。
随后，林巍也没有多留，本来他就只是无聊陪着赵克涵他们来双轮广场逛一圈，而赵克涵几人见凌昊在这里，也没那胆子继续缠着霓羡儿，也灰溜溜的跟着林巍离开了。
——
人群离去后，彭欣感慨着。“哇，好久没这么少的人了，谢谢你，对了，该叫你凌昊还是古晨呢？”
凌昊无所谓的说道：“凌昊就可以了，话说，看不出来羡儿你还懂医？”
“咦？”彭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羡儿就是医学专业的，你作为她的未婚夫难道不知道吗？”
“忘了。”
“……”
凌昊饶有兴趣的问道：“以后这群人应该是不敢来了，你会不开心吗？羡儿。”
“不会，谢谢你，凌昊。”霓羡儿小声的道谢。
彭欣拍拍手，道：“好了，凌昊你要参观就一起吧，我们耽搁了不少时间，得马上出发了！”彭欣把其他人叫过来，分派任务后，便各自分开了。
这个志愿者活动本来就是由彭欣创立的，霓羡儿则是她的支持者，两人一起组织了活动，渐渐地也吸引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再后来，霓羡儿的追求者们便来了，虽然说显得人数多了许多，但是这些人都围着霓羡儿身边转，把活动搞得乌烟瘴气的，让彭欣倍感不满。
偏偏这些人又都是富家子弟，彭欣虽然敢呵斥一下他们，但是要说真的把他们赶出去，也是没那个胆量的，现在凌昊把那群人给赶走了，也算是还了这个活动的原貌了。
凌昊可不是什么热爱环境的人，因此也就跟在霓羡儿周围打打酱油，看着她向路人们宣传着保护环境的知识，也别有一番乐趣。
双轮广场上，二十多人簇拥在一起，而且其中还有好几个凶神恶煞、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壮汉，看上去箭弩拔张、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一样。今天是周末，广场上的游客不少，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这边，更有人去边上找警察来维持治安。
虎哥一个手下见情况不太好，凑到虎哥耳边小声说道：“虎哥，人都聚集起来了，快点处理吧，不然会引来麻烦的！”
“我知道。”虎哥点点头，深吸口气，突然转过身，对着成军问道：“成军，你说的人就是他？”
成军没有注意到虎哥突然间称呼的改变，依然以为他是自己坚强的后盾，重重的点头，“对！他叫凌昊，我看这小子也没什么背景，虎哥你就把他当一条狗随便宰了吧！”
“呵呵？没背景？狗？”虎哥突然冷笑一声，甩开手就是一巴掌，对准凌昊……正对面的成军的脸，几乎是全力的一巴掌。
啪！！！一声巨大而清脆的响声，成军被扇的整个人都飞了出去，嘴里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里面还有两颗槽牙。
这一巴掌不只是把成军扇懵了，虎哥的手下、简云一干人、霓羡儿一群人、甚至连凌昊都真正的惊讶了一下下。
这特么什么情况？难不成这位老兄就是传说中的睁眼瞎？
在众人呆滞而惊讶的目光中，虎哥面色凝重，一字一顿的说道：“成军，你想死我没兴趣拦你，但是你想让我、让我的兄弟，让我整个龙兴帮都给你陪葬吗！！！”
“什，什么？”成军还没从刚才的一巴掌中缓过神，又为虎哥的话惊呆了，龙兴帮是什么帮会？这可是最近一个月刚刚崛起的黑道新贵啊！现在的势头如日中天，黑道的人谁敢不给个面子？虎哥也是帮会中的二把手，他都不敢招惹？那这个凌昊的身份得有多恐怖啊！
虎哥不再理会成军，搓着手，满脸赔笑的凑到凌昊面前，恭敬的喊道：“凌哥，在下王大虎，得兄弟们抬举，叫我一声虎哥，您随意称呼就可以了！”
“那，叫你老王好了！”
“好好！”王大虎点头哈腰，一副非常满意的样子，“对了凌哥，不知何时有空去我们会里坐坐？我家龙哥和东哥想见你很久了。”
凌昊撇撇嘴，“没兴趣，我可对一群大老爷们不感冒。”
“是是，那我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对了，这个小子有什么冒犯您的地方吗？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把他收拾了。”说着，王大虎眼里流露出一丝凶光，冷冷的看向成军，他被盯的打了个哆嗦，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心惊胆战的看着王大虎和凌昊。
“算了，随便来个人就能冒犯我，那我的脸往哪搁啊？你没事了就赶紧走，我讨厌麻烦，你们待在这里就是制造麻烦。”凌昊随手指了指周围的吃瓜群众，王大虎看了一眼，点点头，“我明白了，那我就先走了，凌哥你有空到我们那来坐坐，龙哥和东哥肯定会非常开心的！”
“行行，快走吧！”凌昊不耐的摆摆手，看在成军眼中，简直就有一种赶苍蝇的意味在里面，更夸张的是，王大虎居然还一脸恭敬的点着头，完全不同于他往日的强势。
王大虎带着一干人离开了，周围围观的人也慢慢散去，凌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瞥了成军简云等八人一眼，几人同时一惊，慌忙躲到一边，像受惊的动物一般。
“切，我有这么可怕吗？”凌昊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凌昊，刚才那些可怕的人你认识？”霓羡儿小声的问道。
“不，完全没印象，包括那个什么破帮会。”凌昊的确是没听说过什么龙兴帮，也没听说过什么王大虎虎哥这一号人物，不过从对方那恭敬中带着一丝恐惧的态度来看，毫无疑问是对自己的实力有所了解。在一个月前，自己因为杀了李奎和他儿子导致隐鬼和凌昊的名声传遍了黑道，而今天古明真又说过他杀死荻鳞的事现在穿的很广，想必这位王大虎还有他背后的龙哥东哥也是盯上了自己的实力吧。
因为了解凌昊隐鬼的身份，霓羡儿也能够有一个大概的定位，知道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而现在她对于凌昊的身份又多了一份新的认识，哪怕除开市长之子的身份，他也一定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厉害的人。
王大虎一干人刚离开没多久，又是几名男子走了过来，为首一位表情淡漠，双手插在兜里，在其他人众星捧月之下走了过来，他身旁的一个青年先是看到了最为瞩目的霓羡儿，还没等他向霓羡儿打招呼，突然间看到了霓羡儿身边的凌昊，脸上的欣喜瞬间化为了惊恐，大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昊挑了挑眉，熟人啊！为首一人正是刚才才见过的林巍，而被他吓到的则是之前受了他一顿皮肉之灾的赵克涵。
简云等人看到林巍一行人，连忙涌了过去，七嘴八舌的问好：“林少好。”
林巍扫了一眼，目光落在成军的脸上，疑问道：“成军，你的脸怎么肿了？谁打的你。”
成军口齿不清的答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总之那边那个小子特别厉害，克涵好像认识，不会是林少你的朋友吧？”
林巍看了凌昊一眼，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凌昊耸耸肩，“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难不成，你也准备泡羡儿？那可要小心咯，我可是会向你家那口子告状的！”
呼！！林巍的腿伴着风声扫过，不过落了个空，他的声音低沉而愠怒：“别给我看这种无聊的玩笑！”
凌昊闪开这一腿后，若无其事的凑到林巍身边，完全不在意的笑着，“你都说了是玩笑，还生什么气啊！别这样咯！”随后他又把目光投向赵克涵，后者一惊，慌忙往后退了两步，凌昊大步向前一跨，搂住他的肩膀，眼睛笑的眯起，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我说老赵啊，你躲什么啊？你出院了都不告诉我一声？我怎么也得给你庆祝庆祝啊！要不今天我给你补一份礼？”
庆祝？你那庆祝少说要半条命！赵克涵心有余悸，连忙挣脱开凌昊，快步跑到林巍身边，这才壮了点胆，放开声音喊道：“古晨，你别给我乱来！”
“古晨？”听到这个截然不同的名字，成军等人都愣了愣，他们这一批人都不是云蕴小区的居民，对于深居简出的古晨的样子并不了解，但是不代表他们不知道古晨的名字，那可是市长的独子，最重要的他还是霓羡儿的未婚夫！
简云惊讶的抬手指着凌昊，“你是市长家的那个窝囊……”他话戛然而止，虽然没说完，但是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明白了，毕竟古晨当初的名声在墨翰大学里也是响当当的，出了名的虎父犬子。
凌昊脸上的笑容加深，大步走到简云面前，手搭在他肩膀上，笑眯眯的问道：“你想说什么？说完啊！”
“没……没什么！”简云慌忙摇摇头，他对当初的古晨不怎么了解，只是从传言中知道了一星半点，但是他对眼前这个煞星可是很清楚的，绝对不能招惹啊！
“说，我听到了！”
“真没……”
“你是在怀疑我的听力吗？”
“我……”
“你说我是什么？”
“不……”
“说话！”
“这……”
“说！！”
“窝……”
“说！！你是什么？”
“窝囊废！！！”简云被凌昊语速极快的一段话逼得脑袋都懵了，最后无意识的把刚才所说的“窝囊废”给喊了出来，但是呢，嗯，问题好像有点变了。
“Soga！”凌昊满意的点点头，“知道你是窝囊废就行了，对了，亲爱的简云同学，你好像对我老婆很有想法？是不是啊？”和善的笑容！
简云缓过神，连忙否定，“不不不，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喜欢环保！”
“原来如此！好吧，你都说了那就这样吧！那你们呢？”凌昊又把目光投向了成军等七人还有林巍身边的一干官二代，他们连忙齐齐摇头。
开玩笑！如果不是因为古晨失踪近三年，就算他是个彻头彻脑的废物，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林巍都没那胆子敢追求霓羡儿，那可是市长的未来儿媳妇啊！给他们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除非他们连带着自家爹妈都不想在墨翰市混了。也是因为古晨失踪了近三年，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这些人才蠢蠢欲动起来。但是现在凌昊回来了，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懦弱无能的古晨了，他们还敢再老虎头上拔毛？活腻歪了吧！
“这就对了嘛！地球是我家，环保靠大家！你们可要好好干哦！今天我就随你们去看看，对了，我这个很讨厌有人骗我的，你们之中……应该没有吧？”
“没，没有。”众人连忙否决。
“很好！”凌昊满意的点点头，回过身走到霓羡儿身边，大咧咧的搂住她的香肩，笑问道：“老婆，我这一回来就帮你赶走了好多苍蝇，开不开心啊？”
“……”霓羡儿垂着头，小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凌昊这又是搂又是叫老婆的，让她那娇羞的性格怎么答应啊！
美人含羞，自然是美不胜收，凌昊很认真的欣赏了两秒，然后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一双沉迷转惊恐的眼睛，属于成军的眼睛。
“嘿嘿嘿。”凌昊奸笑着，“被我逮到了吧！小子，怎么说，是打断你一条腿呢，还是两条腿呢，还是第三条腿呢？”
“呃啊！！”成军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轰然倒地。
凌昊撇撇嘴，“不是吧，吓晕了？”
“不，不是。”突然，霓羡儿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蹲下身，用手扭过成军的头，很认真的盯了一会，道：“是精神药品。”
“精神药品？”
“就是毒品，他是因为突然的呼吸困难晕倒的，凌昊，快打急救电话！彭欣，麻烦来帮我一下，我要帮助他呼吸！”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霓羡儿一改刚才的娇羞，变得理智而井井有条。
“……”凌昊倒是没想到霓羡儿居然还有这么一面，他想了想，对林巍道：“老林，你打电话吧，你面子比我大一点，早点把救护车弄来。”
林巍点点头，拿出手机打了电话。
没过多久救护车便来了，将成军抬上车，随即简云等人很有默契的全部说要去看他，说的那叫一个真挚诚恳，仿佛就是多年的挚友一般，凌昊也懒得跟他们计较这些，没有出声留人。
随后，林巍也没有多留，本来他就只是无聊陪着赵克涵他们来双轮广场逛一圈，而赵克涵几人见凌昊在这里，也没那胆子继续缠着霓羡儿，也灰溜溜的跟着林巍离开了。
——
人群离去后，彭欣感慨着。“哇，好久没这么少的人了，谢谢你，对了，该叫你凌昊还是古晨呢？”
凌昊无所谓的说道：“凌昊就可以了，话说，看不出来羡儿你还懂医？”
“咦？”彭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羡儿就是医学专业的，你作为她的未婚夫难道不知道吗？”
“忘了。”
“……”
凌昊饶有兴趣的问道：“以后这群人应该是不敢来了，你会不开心吗？羡儿。”
“不会，谢谢你，凌昊。”霓羡儿小声的道谢。
彭欣拍拍手，道：“好了，凌昊你要参观就一起吧，我们耽搁了不少时间，得马上出发了！”彭欣把其他人叫过来，分派任务后，便各自分开了。
这个志愿者活动本来就是由彭欣创立的，霓羡儿则是她的支持者，两人一起组织了活动，渐渐地也吸引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再后来，霓羡儿的追求者们便来了，虽然说显得人数多了许多，但是这些人都围着霓羡儿身边转，把活动搞得乌烟瘴气的，让彭欣倍感不满。
偏偏这些人又都是富家子弟，彭欣虽然敢呵斥一下他们，但是要说真的把他们赶出去，也是没那个胆量的，现在凌昊把那群人给赶走了，也算是还了这个活动的原貌了。
凌昊可不是什么热爱环境的人，因此也就跟在霓羡儿周围打打酱油，看着她向路人们宣传着保护环境的知识，也别有一番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