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向众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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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夏荷带着杨捕头赶了过来,“老爷,主子,不好了!那些人开的证明是假的!”
当她发现我们都沉默的看着我那手中的册子时,她便明白我们早就知晓了。
身后的杨捕头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娄老板,那些人的身份都是假的,我们刚刚收到顺平县新任县官的通告,说县衙的官印在前任县官走后不久便被人盗了,师爷因为担心会为此问责,所以一直隐瞒不报。”
什么?!我立即站起了身,被人盗了?!这么说我们就连对方的痕迹都追查不到了?!要是那师爷收受贿赂,至少我们还有蛛丝马迹可循,现在一句被人盗了,那就意味着,茫茫人海,谁都有可能会是那个盖印之人。
紫嫣此刻的心情也很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事,一共五十人,都是从这文轩阁被人签了出去,如果我们无法将剩下的人找到,那么我们这一年来在阳城打下的根基可以说算是白费了。
她走上前来将手放在我的肩上,“相公,且不说这文轩阁是我们的心血,这五十个鲜活的生命我们断不能坐视不理,我知道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去吧,照你的心意去做吧,我会支持你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还是她了解我,我现在担心的并不是我会被阳城的百姓唾弃,也不是想着文轩阁就此停业,我想的,是那些信任我,将生命交给我的人们。要不是因为信得过我这么一个人,这么明显的陷阱他们没有理由不怀疑的。
“大哥,你想怎么做?”小和子沉吟了一下,随即问出。
“走,大家随我出去,方才我说过,我会给他们一个答案的。”说罢,我站起了身,走向那堵在门口不曾离去的人们。
其余人也随着我来到文轩阁的大门。
我看了看那些带着希冀眼神的乡亲们,心里有些不忍,却还是忍着情绪,对着那些百姓们缓缓开了口,“对不起,是我们工作的疏忽,让大家的亲人都随一个陌生人离去,才会导致现在的下落不明。”
那些原本还抱有希望伸出手拉住我的人们,在得到我的答案后,慢慢的把手收回。
“骗子!”“大骗子!”“奸商!”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叫骂声渐渐响了起来。
啪!一个鸡蛋摔在了我的身上,紧接着,另一个也随之而来,甚至青菜也被他们用上了,他们的嘴上都叫喊着,“还我儿命来!”“赔我一个活生生的大哥!”
我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那些鸡蛋,青菜,瓜果往我身上招呼,如果这样能让他们内心好过点,我不介意受些委屈。
啪!又是一个鸡蛋摔碎在我的头发上。
这下我身后的众人都看不下去,他们挡在了我面前,“住手!乡亲们住手啊!”“你们听我说,这不是他的错,那人拿了假的凭证前来,在这之前我们并不知道!”“别扔了,都别扔了!要扔就连我们一起扔吧。”
我抬起头看向那挡在我身前的众人,心里顿时涌上了一股暖意。我伸出双手将他们拨拉开至两旁,对他们摇了摇头,接着,我便在那些叫骂声中抬起衣摆,往旁边一甩,跪在了那些乡亲们的面前。
这下所有人都噤了声,全都震惊的看着我,小衣想将我拉起来,被我拒绝了,我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那些乡亲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我想,他们都听进了心里,“我不祈求乡亲们的原谅,错误已然发生,现在再追究谁对谁错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只恳求大家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带人去将他们寻回,一日寻不到,那就寻两日,一座城找不到,那就往下一座城镇寻找。我娄某在此发誓,如果找不到人,我就一日不回阳城。如果大家还愿意相信我一次的话,就请大家耐心等待,等待我回来的那一天。”
我的话,确确实实的传到了每个人的心里,他们看着下跪的我,久久没有出声。
有一个年迈的老阿婆走了上来,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手帕,替我擦拭额头上的蛋液,“孩子,婆婆信你,你是个好孩子,要不是你,我家阿生也不会有那每日三钱银子的活计,要不是有了那笔钱,我老太婆早就去见阎王了,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只要你说你能将阿生带回来,婆婆我就在城门口等,直至将你们都盼回来。”
我有些触动的看着这老婆婆,没想到她会愿意相信我。
这时人群中又有一个站了出来,那人手臂上还绑着黑布,想来定是那死去不久阿旺的家人,他作势要扶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娄老板,你的为人大伙儿都清楚,这件事不能怪你,谁也料不到那人是谎报身份的。娄老板,正是有了你的帮助,我们大家今日才能像个人样的活着,现在你为了担起责任,主动请缨去找人,要是我们再说什么,就太不知好歹了。”
一个两个,渐渐的,上前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将执意不肯起的我扶了起来,一个个开始替我擦拭身上的污渍。
我顿时红了眼眶,他们嘴上虽然不说,可我却知,他们这是原谅了我,愿意等我带人回来。
一旁的众人也为我的举动深深触动了,尤其是那后来的宝宝的师兄们,他们不像外人一般,他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知道我其实是个柔弱女子,并不是五尺男儿,为了这些并不相关的人,我居然跪下了!手无寸铁的我甚至要亲自去寻人,这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才会做出这等奇事?
剩下那几人则是既心疼又欣慰,在那些人好不容易平静下心情后,他们便走上前来,对那些百姓告罪一声,将我迎进了文轩阁内。
文轩阁里伶俐的小孩子们早就备好的热水,他们一见我进来,赶紧呼朋引伴的抬热水进房间,连换洗衣物都替我准备好了。
我感激的看看他们,这些孩子竟如此的贴心。
除了小衣以外,其余人都候在了门外。
小衣艰难的替我将身上的衣物除去,在看到那五颜六色惨不忍睹的衣物后,小衣的鼻子酸了酸,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也没有点破,自己动手将剩下的衣物除去,慢慢的跨坐上浴桶。
小衣走上前来,替我将头发解开,及肩的长发立即披散下来,散落在我的耳旁。
看着水中的倒影,里头的我可以说是真正的狼狈不堪,就连方才进来时见到的前人说都比我好上不知多少倍。
吧嗒!一滴水滴滴落了下来,在平静的水面上荡起了波纹。透过水面看去,那水滴的主人,正是我身后的小衣。
小衣也从水中看到我在注视着她,她立即拿衣袖抹了抹眼泪,对我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微微扬起了嘴角,“傻瓜,哭什么?我又没有受伤,也没有少一块肉的。”
我的这个笑,让小衣好不容易收敛的情绪顿时崩溃,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的眼泪掉入水中,“姐姐,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受苦的总是你?明明就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往自己的身上揽?!”
“傻瓜,这文轩阁是我们开的,要不是有了这文轩阁,他们又岂会这么容易招足那些壮丁呢?招人程序是我想出来的,我没有预见这假冒一事本就是失职了。”
“可要不是姐姐的文轩阁,那些人现在还只是一无是处的流民!他们受了姐姐的好就当成理所当然,现在因为他们自己的贪念失了踪,就把气全都撒在姐姐身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小衣抿了抿嘴,不肯再说一句。
“小衣,这不能怪他们,要是换做是我的亲人不见了,我也会失去理智的,方才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当大家冷静后,他们都开始原谅了我。”我从倒影看去,小衣的神情依旧没变,暗暗叹了口气,“小衣,其实人都是情绪动物,很容易受人感染,要是有一人说我的不是,他们也会被带往那个方向去想我,所以我并不怪他们,你也不要再为这事气恼了。”
“可是姐姐,你是没看到方才他们看你的神情,那就像是看杀父仇人一般,现在我想来还是觉得后怕,要是姐姐后来没有开口说要去寻人,我真不敢想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小衣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了手中替我揉搓头发的手,“姐姐,干脆我们什么都不要了,我们离开阳城,离开夏国,离这一切远远的,找一个没有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开开田地,种种瓜果,这样的日子也总比现在要强的多啊。”
我看了看她,她的神情不像是说谎,看来刚才那一幕给她的冲击太大了,我拉过小衣的手,转过身看着她,“小衣,你听我说,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来阳城的时候我说过什么?”
小衣撇了撇嘴,“记得,姐姐说过,今后会保护好我们,不会让我们再受任何一点伤害。”
“那小衣你知不知道,我要实现这个诺言,仅仅依靠我的这双手,我做不到,所以,我要为你们打造一个强大的后盾,当有人想对你们不利的时候,会顾及到你们身后的势力,不会伤及你们,这就是我的目标。”说到此,我的眼眶湿润了,“为了这个目标,就算要我再苦再累我都不怕。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我不能失去你们第二次,明白吗?”
小衣见我这番模样,紧咬双唇,任由眼泪从双颊滑下,在我的注视下,她狠狠的点了点头。
得到小衣的回答,我笑着伸出手去替她拭去眼泪,小衣最终没忍住,抱着我痛哭出声。
门外那几个身怀武功的人将我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都沉默了。
就在这时,夏荷带着杨捕头赶了过来,“老爷,主子,不好了!那些人开的证明是假的!”
当她发现我们都沉默的看着我那手中的册子时,她便明白我们早就知晓了。
身后的杨捕头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娄老板,那些人的身份都是假的,我们刚刚收到顺平县新任县官的通告,说县衙的官印在前任县官走后不久便被人盗了,师爷因为担心会为此问责,所以一直隐瞒不报。”
什么?!我立即站起了身,被人盗了?!这么说我们就连对方的痕迹都追查不到了?!要是那师爷收受贿赂,至少我们还有蛛丝马迹可循,现在一句被人盗了,那就意味着,茫茫人海,谁都有可能会是那个盖印之人。
紫嫣此刻的心情也很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事,一共五十人,都是从这文轩阁被人签了出去,如果我们无法将剩下的人找到,那么我们这一年来在阳城打下的根基可以说算是白费了。
她走上前来将手放在我的肩上,“相公,且不说这文轩阁是我们的心血,这五十个鲜活的生命我们断不能坐视不理,我知道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去吧,照你的心意去做吧,我会支持你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还是她了解我,我现在担心的并不是我会被阳城的百姓唾弃,也不是想着文轩阁就此停业,我想的,是那些信任我,将生命交给我的人们。要不是因为信得过我这么一个人,这么明显的陷阱他们没有理由不怀疑的。
“大哥,你想怎么做?”小和子沉吟了一下,随即问出。
“走,大家随我出去,方才我说过,我会给他们一个答案的。”说罢,我站起了身,走向那堵在门口不曾离去的人们。
其余人也随着我来到文轩阁的大门。
我看了看那些带着希冀眼神的乡亲们,心里有些不忍,却还是忍着情绪,对着那些百姓们缓缓开了口,“对不起,是我们工作的疏忽,让大家的亲人都随一个陌生人离去,才会导致现在的下落不明。”
那些原本还抱有希望伸出手拉住我的人们,在得到我的答案后,慢慢的把手收回。
“骗子!”“大骗子!”“奸商!”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叫骂声渐渐响了起来。
啪!一个鸡蛋摔在了我的身上,紧接着,另一个也随之而来,甚至青菜也被他们用上了,他们的嘴上都叫喊着,“还我儿命来!”“赔我一个活生生的大哥!”
我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那些鸡蛋,青菜,瓜果往我身上招呼,如果这样能让他们内心好过点,我不介意受些委屈。
啪!又是一个鸡蛋摔碎在我的头发上。
这下我身后的众人都看不下去,他们挡在了我面前,“住手!乡亲们住手啊!”“你们听我说,这不是他的错,那人拿了假的凭证前来,在这之前我们并不知道!”“别扔了,都别扔了!要扔就连我们一起扔吧。”
我抬起头看向那挡在我身前的众人,心里顿时涌上了一股暖意。我伸出双手将他们拨拉开至两旁,对他们摇了摇头,接着,我便在那些叫骂声中抬起衣摆,往旁边一甩,跪在了那些乡亲们的面前。
这下所有人都噤了声,全都震惊的看着我,小衣想将我拉起来,被我拒绝了,我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那些乡亲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我想,他们都听进了心里,“我不祈求乡亲们的原谅,错误已然发生,现在再追究谁对谁错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只恳求大家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带人去将他们寻回,一日寻不到,那就寻两日,一座城找不到,那就往下一座城镇寻找。我娄某在此发誓,如果找不到人,我就一日不回阳城。如果大家还愿意相信我一次的话,就请大家耐心等待,等待我回来的那一天。”
我的话,确确实实的传到了每个人的心里,他们看着下跪的我,久久没有出声。
有一个年迈的老阿婆走了上来,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手帕,替我擦拭额头上的蛋液,“孩子,婆婆信你,你是个好孩子,要不是你,我家阿生也不会有那每日三钱银子的活计,要不是有了那笔钱,我老太婆早就去见阎王了,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只要你说你能将阿生带回来,婆婆我就在城门口等,直至将你们都盼回来。”
我有些触动的看着这老婆婆,没想到她会愿意相信我。
这时人群中又有一个站了出来,那人手臂上还绑着黑布,想来定是那死去不久阿旺的家人,他作势要扶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娄老板,你的为人大伙儿都清楚,这件事不能怪你,谁也料不到那人是谎报身份的。娄老板,正是有了你的帮助,我们大家今日才能像个人样的活着,现在你为了担起责任,主动请缨去找人,要是我们再说什么,就太不知好歹了。”
一个两个,渐渐的,上前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将执意不肯起的我扶了起来,一个个开始替我擦拭身上的污渍。
我顿时红了眼眶,他们嘴上虽然不说,可我却知,他们这是原谅了我,愿意等我带人回来。
一旁的众人也为我的举动深深触动了,尤其是那后来的宝宝的师兄们,他们不像外人一般,他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知道我其实是个柔弱女子,并不是五尺男儿,为了这些并不相关的人,我居然跪下了!手无寸铁的我甚至要亲自去寻人,这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才会做出这等奇事?
剩下那几人则是既心疼又欣慰,在那些人好不容易平静下心情后,他们便走上前来,对那些百姓告罪一声,将我迎进了文轩阁内。
文轩阁里伶俐的小孩子们早就备好的热水,他们一见我进来,赶紧呼朋引伴的抬热水进房间,连换洗衣物都替我准备好了。
我感激的看看他们,这些孩子竟如此的贴心。
除了小衣以外,其余人都候在了门外。
小衣艰难的替我将身上的衣物除去,在看到那五颜六色惨不忍睹的衣物后,小衣的鼻子酸了酸,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也没有点破,自己动手将剩下的衣物除去,慢慢的跨坐上浴桶。
小衣走上前来,替我将头发解开,及肩的长发立即披散下来,散落在我的耳旁。
看着水中的倒影,里头的我可以说是真正的狼狈不堪,就连方才进来时见到的前人说都比我好上不知多少倍。
吧嗒!一滴水滴滴落了下来,在平静的水面上荡起了波纹。透过水面看去,那水滴的主人,正是我身后的小衣。
小衣也从水中看到我在注视着她,她立即拿衣袖抹了抹眼泪,对我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微微扬起了嘴角,“傻瓜,哭什么?我又没有受伤,也没有少一块肉的。”
我的这个笑,让小衣好不容易收敛的情绪顿时崩溃,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的眼泪掉入水中,“姐姐,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受苦的总是你?明明就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往自己的身上揽?!”
“傻瓜,这文轩阁是我们开的,要不是有了这文轩阁,他们又岂会这么容易招足那些壮丁呢?招人程序是我想出来的,我没有预见这假冒一事本就是失职了。”
“可要不是姐姐的文轩阁,那些人现在还只是一无是处的流民!他们受了姐姐的好就当成理所当然,现在因为他们自己的贪念失了踪,就把气全都撒在姐姐身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小衣抿了抿嘴,不肯再说一句。
“小衣,这不能怪他们,要是换做是我的亲人不见了,我也会失去理智的,方才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当大家冷静后,他们都开始原谅了我。”我从倒影看去,小衣的神情依旧没变,暗暗叹了口气,“小衣,其实人都是情绪动物,很容易受人感染,要是有一人说我的不是,他们也会被带往那个方向去想我,所以我并不怪他们,你也不要再为这事气恼了。”
“可是姐姐,你是没看到方才他们看你的神情,那就像是看杀父仇人一般,现在我想来还是觉得后怕,要是姐姐后来没有开口说要去寻人,我真不敢想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小衣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了手中替我揉搓头发的手,“姐姐,干脆我们什么都不要了,我们离开阳城,离开夏国,离这一切远远的,找一个没有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开开田地,种种瓜果,这样的日子也总比现在要强的多啊。”
我看了看她,她的神情不像是说谎,看来刚才那一幕给她的冲击太大了,我拉过小衣的手,转过身看着她,“小衣,你听我说,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来阳城的时候我说过什么?”
小衣撇了撇嘴,“记得,姐姐说过,今后会保护好我们,不会让我们再受任何一点伤害。”
“那小衣你知不知道,我要实现这个诺言,仅仅依靠我的这双手,我做不到,所以,我要为你们打造一个强大的后盾,当有人想对你们不利的时候,会顾及到你们身后的势力,不会伤及你们,这就是我的目标。”说到此,我的眼眶湿润了,“为了这个目标,就算要我再苦再累我都不怕。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我不能失去你们第二次,明白吗?”
小衣见我这番模样,紧咬双唇,任由眼泪从双颊滑下,在我的注视下,她狠狠的点了点头。
得到小衣的回答,我笑着伸出手去替她拭去眼泪,小衣最终没忍住,抱着我痛哭出声。
门外那几个身怀武功的人将我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