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王老古来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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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局，这里太危险了，我们来吧！”值班领导松了口气，这样的结果他是最巴不得的，要是局长被挟持了，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你以为我想来啊！”夏东耀无可奈何地看了夏依依一眼，这丫头，跑到自己办公室，威胁自己要不来，就直接死给自己看。
但如果仅仅是夏依依，那夏东耀也不一定会来，他能够当到这个位置，自然看问题都会从大局考虑，不可能做出这种幼稚的事情。
他之所以来，是因为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指示他亲自来办，保住那个叫叶初的小子！
“到底怎么回事？”夏东耀的语气有些不好，刚才叶初那种说话的语气和态度，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有些不简单，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不是善类。
“这个…那个…”值班领导支吾了半天，道：“我们赶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们没来得及问！”
“监控呢，把监控拿来我看！”夏东耀眉头紧皱，厉声喝道。
值班领导浑身一颤，连忙吩咐打开外面的监控，一听监控，李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之前审讯室的监控没有关。
并不是他忘记了，大意了，而是他太狂妄了，他没有想到小小的一个学生，竟然会有如此厉害的身手，更没有想到，局长会亲自到这里来过问这件事情。
监控打开了，夏东耀看着看着，眉头就拧成了一团，当听到那一声枪响的时候，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看向李建。
“谁给你的胆子，在审讯室开枪？”一声怒喝，夏东耀是彻底愤怒了，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夏局，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李建一个哆嗦，连忙想要解释。
“不是这个样子，那你说是怎么个样子，难道我眼睛瞎了？”夏东耀怒吼道。
“我，我…”李建彻底害怕了，夏东耀轻易不动怒，动怒起来就肯定没有好事了。
“身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给我拿下！”夏东耀直接下了命令。
“夏局，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您看在我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是不是能够……，而且马家…我…”李建已经语无伦次了，乞求地看着夏东耀，期待会有转机。
可是，夏东耀却再也没看他一眼，转头朝叶初说道：“当街杀人，警局挟持警察，你有几条命够你这样折腾？”
“当街杀人？局长大人您亲眼看到过？没有看到就不要随便诬陷人，您这样做，和他有什么区别？”叶初丝毫不给夏东耀面子，指着李建说道：“刚才的监控您也看到了，我要是不反抗，您来这里只能看到我的尸体了。挟持？我那是自卫，受到生命危险时候的自我保护！”
夏东耀眉头轻皱，眼前这个年轻人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容易对付，他虽然是夏依依的大伯，又受到后台指示来保叶初，但能够走到这个位置，夏东耀不可能感情用事，即便保，他也要看清楚形势，天衣无缝地做到这一点。
他在来的时候已经了解了一些情况，这件事情，与马家有关，马天啸的势力，让他不得不谨慎，他不能让马天啸抓住自己的把柄。
因为，马天啸与他一样，背后都有着神秘势力的支持。
“继续审讯！必要的时候可以尽快结案！”夏东耀看了叶初一眼，只留下这短短的四个字。
那值班领导迷糊了，尽快结案，是什么意思？是要给叶初定罪还是要无罪释放？虽然迷糊，但是他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问夏东耀，现在，只能先把叶初关起来，等单独问过夏东耀的指示后，再做决定。
“大伯！”夏依依不乐意了，小嘴撅着，拉着夏东耀的胳臂就是一顿猛晃。
“好了依依，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这小子牵涉的案件太大了，死了好几个人，你难道让大伯我现在放了他啊？你也不小了，好了，人你也看到了，先回去吧！”夏东耀面对这个侄女一阵头大，虽然他很疼这个侄女，但是不可能拿自己的政治前途、拿夏家的命运开玩笑。
夏依依心疼地走到叶初身边，抚摸着叶初已经结痂的手臂，他故意让伤口恢复得慢一些，结果夏依依看到，两行晶莹地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依依，我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叶初伸手将她的脸捧起，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每次面对夏依依的时候，他都会有种特别的感觉，只是今天，他却不敢去面对夏依依关切的目光。
“恩，你不会有事的，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哪怕去求马家，我也要让你平安！”夏依依缓缓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她全然不顾众人的目光，掂起脚尖，吻了一下叶初的额头。
就在这时，人群又是一阵躁动，却是刚才众人目光都被夏依依和叶初吸引了，冷不防李建一下子挣开了看压的警察，一把搂住了夏东耀的脖子，另一只手持枪指着夏东耀的太阳穴。
“李建，你要做什么？”值班领导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一天是怎么了，怎么每一个人都疯了一样。
“我，我要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他妈的辛辛苦苦抓犯人，为你们甘当马前卒，现在好了，就因为这么一点破事，就要抓老子，老子不服！”李建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拉着夏东耀朝警务大厅外面退去，“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你冷静点，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值班领导大怒。
所有的警察全都掏出了佩枪，指向李建。
如果他们之前对于李建的做事风格只是有些看不惯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对于李建的行为已经完全出离了愤怒。
夏东耀刚才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用自己的命去换取他一个小小刑警副队长的安全，而他现在竟然却恩将仇报，拿枪指着局长的头。
“你这是在自掘坟墓！”夏东耀声音冷静地说道。
“不，你错了，是我们两个的坟墓，你不让我好过，老子就拉着你一起，你们他吗的吃肉，老子喝汤你们都不允许，公平吗，这公平吗？”李建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他疯狂地大笑起来。
李建的突然疯狂不仅让所有警察大惊，叶初也是有些惊讶，这李建即便再蠢，也不会这样做的啊？
可是很快，他看到了警察局外面王老古的身影，立刻就明白了，王老古施展幻术，操控了李建，而这里所有人，除了叶初，谁也无法看到王老古，更不可能看透王老古的幻术，他不需要教李建说什么话，只需要刺激一下李建绷紧的神经，一切就都会让有利于叶初的方向发展。
“老古看来早就打算这样做了，难怪他并不担心之前的事情，提都没有和我提过！”叶初想明白了一切，也不禁释然了。
“这大白天的公安局都还在演习啊？不错不错，局长都亲自当人质了，难怪这几天咱们蓝海的治安这么好，原来都是日夜操练的结果啊！”王老古看看情况差不多了，直接现身出现在了大厅里，所有人听到这话，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你是谁？”值班领导怒喝道，这个时候还有人出来嘲讽警察，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是来自首的！”王老古边说边往这边走来。
“你别过来，站在那里，再往前一步，我一枪打死他！”李建看到王老古朝自己这边走来，大声呵斥道。
“哟，搞得还跟真的一样啊，你打死他关我什么事情，你杀啊，杀啊！”王老古一愣，随即好笑地看着李建。
警务大厅里，气氛紧张无比。
“退后，退后！都他吗给我退后！”李建歇斯底里地喊着，一边拉着夏东耀朝门外退去。
“李建，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可以保证不追究你现在的行为，放你离开！”夏东耀没有理王老古，而是平静地对李建说道。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面对什么危险，都能够保持镇定。
“离开？你一句话就毁了老子后半生，离开，离开了这里我还能做什么？”张全彻底疯狂了，这些年他拿了马家不少的好处，自然也为了马家得罪了许多人，一旦被开除，那些之前被他折磨过的犯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而马家，也绝对不会为了他这样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人提供保护。
“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怨不得别人！”夏东耀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少他吗的给老子上思想课，这世道还有什么道理可讲，你夏东耀的屁股就很干净吗？”李建怒喝道。
“所有警员听令，给我不惜一切代价毙了他！”夏东耀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敢？”李建一愣，下意识地拿着枪往前指去，枪一离开夏东耀的脑袋，夏东耀就动了，身子一下就侧了过来，伸出双手一把握住了李建拿枪的手，又一用力将他手中的枪磕到了地上，然后猛地将李建朝外面一推。
“咣当”一声，手枪落地，李建一个踉跄，退到了几个警员的身上，就在所有人长出一口气的时候，他竟然猛地将一个警员手中的枪夺了过来，毫不犹豫地直接朝夏东耀一枪打去。
“局长……”
“大伯”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枪已经响了，子弹呼啸着朝夏东耀射去，一切都是电光火石间发生，连叶初都无法阻止。
“哼！”就在这时，王老古居然动了，右手伸出朝着那子弹虚空划了一个圈，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子弹竟然随着王老古的动作颤动了起来，飞射的速度也渐渐地慢了下去，最后停在了夏东耀的面前。
“去！”王老古猛地一喝，一甩手，那子弹猛地掉头，精准地打在了李建的手腕上，李建手中的枪应声落地。
周围的警察从震惊中清醒，一窝蜂地涌上前，将李建制服。
“多谢！”夏东耀看了王老古一眼，淡淡地说道。
“不用，只是举手之劳，我说过，我是来自首的！”王老古无所谓地笑了笑。
“是为了他吧？”夏东耀指了指叶初。
“人是我杀的，与这小子无关，我欠他一个人情，上次他被人追杀的时候，我看不过眼，出手杀了那几个人，救了他一命！”王老古转头看着叶初，向他眨了眨眼睛。
“那可不行，那天的命案，这小子也有重大嫌疑！”见夏东耀没有说话，一旁的值班领导赶忙阻止道。
“谁是局长啊？”王老古冷笑着望着夏东耀。
“既然这件事情嫌犯已经前来自首了，那么就抓紧把这案子结了，还嫌不够乱吗？”夏东耀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值班领导一眼。
他是巴不得有人来顶嘴啊，如此一来，自己也好向上头交代啊！
“夏局，这里太危险了，我们来吧！”值班领导松了口气，这样的结果他是最巴不得的，要是局长被挟持了，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你以为我想来啊！”夏东耀无可奈何地看了夏依依一眼，这丫头，跑到自己办公室，威胁自己要不来，就直接死给自己看。
但如果仅仅是夏依依，那夏东耀也不一定会来，他能够当到这个位置，自然看问题都会从大局考虑，不可能做出这种幼稚的事情。
他之所以来，是因为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指示他亲自来办，保住那个叫叶初的小子！
“到底怎么回事？”夏东耀的语气有些不好，刚才叶初那种说话的语气和态度，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有些不简单，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不是善类。
“这个…那个…”值班领导支吾了半天，道：“我们赶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们没来得及问！”
“监控呢，把监控拿来我看！”夏东耀眉头紧皱，厉声喝道。
值班领导浑身一颤，连忙吩咐打开外面的监控，一听监控，李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之前审讯室的监控没有关。
并不是他忘记了，大意了，而是他太狂妄了，他没有想到小小的一个学生，竟然会有如此厉害的身手，更没有想到，局长会亲自到这里来过问这件事情。
监控打开了，夏东耀看着看着，眉头就拧成了一团，当听到那一声枪响的时候，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看向李建。
“谁给你的胆子，在审讯室开枪？”一声怒喝，夏东耀是彻底愤怒了，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夏局，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李建一个哆嗦，连忙想要解释。
“不是这个样子，那你说是怎么个样子，难道我眼睛瞎了？”夏东耀怒吼道。
“我，我…”李建彻底害怕了，夏东耀轻易不动怒，动怒起来就肯定没有好事了。
“身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给我拿下！”夏东耀直接下了命令。
“夏局，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您看在我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是不是能够……，而且马家…我…”李建已经语无伦次了，乞求地看着夏东耀，期待会有转机。
可是，夏东耀却再也没看他一眼，转头朝叶初说道：“当街杀人，警局挟持警察，你有几条命够你这样折腾？”
“当街杀人？局长大人您亲眼看到过？没有看到就不要随便诬陷人，您这样做，和他有什么区别？”叶初丝毫不给夏东耀面子，指着李建说道：“刚才的监控您也看到了，我要是不反抗，您来这里只能看到我的尸体了。挟持？我那是自卫，受到生命危险时候的自我保护！”
夏东耀眉头轻皱，眼前这个年轻人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容易对付，他虽然是夏依依的大伯，又受到后台指示来保叶初，但能够走到这个位置，夏东耀不可能感情用事，即便保，他也要看清楚形势，天衣无缝地做到这一点。
他在来的时候已经了解了一些情况，这件事情，与马家有关，马天啸的势力，让他不得不谨慎，他不能让马天啸抓住自己的把柄。
因为，马天啸与他一样，背后都有着神秘势力的支持。
“继续审讯！必要的时候可以尽快结案！”夏东耀看了叶初一眼，只留下这短短的四个字。
那值班领导迷糊了，尽快结案，是什么意思？是要给叶初定罪还是要无罪释放？虽然迷糊，但是他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问夏东耀，现在，只能先把叶初关起来，等单独问过夏东耀的指示后，再做决定。
“大伯！”夏依依不乐意了，小嘴撅着，拉着夏东耀的胳臂就是一顿猛晃。
“好了依依，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这小子牵涉的案件太大了，死了好几个人，你难道让大伯我现在放了他啊？你也不小了，好了，人你也看到了，先回去吧！”夏东耀面对这个侄女一阵头大，虽然他很疼这个侄女，但是不可能拿自己的政治前途、拿夏家的命运开玩笑。
夏依依心疼地走到叶初身边，抚摸着叶初已经结痂的手臂，他故意让伤口恢复得慢一些，结果夏依依看到，两行晶莹地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依依，我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叶初伸手将她的脸捧起，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每次面对夏依依的时候，他都会有种特别的感觉，只是今天，他却不敢去面对夏依依关切的目光。
“恩，你不会有事的，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哪怕去求马家，我也要让你平安！”夏依依缓缓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她全然不顾众人的目光，掂起脚尖，吻了一下叶初的额头。
就在这时，人群又是一阵躁动，却是刚才众人目光都被夏依依和叶初吸引了，冷不防李建一下子挣开了看压的警察，一把搂住了夏东耀的脖子，另一只手持枪指着夏东耀的太阳穴。
“李建，你要做什么？”值班领导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一天是怎么了，怎么每一个人都疯了一样。
“我，我要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他妈的辛辛苦苦抓犯人，为你们甘当马前卒，现在好了，就因为这么一点破事，就要抓老子，老子不服！”李建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拉着夏东耀朝警务大厅外面退去，“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你冷静点，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值班领导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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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之前对于李建的做事风格只是有些看不惯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对于李建的行为已经完全出离了愤怒。
夏东耀刚才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用自己的命去换取他一个小小刑警副队长的安全，而他现在竟然却恩将仇报，拿枪指着局长的头。
“你这是在自掘坟墓！”夏东耀声音冷静地说道。
“不，你错了，是我们两个的坟墓，你不让我好过，老子就拉着你一起，你们他吗的吃肉，老子喝汤你们都不允许，公平吗，这公平吗？”李建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他疯狂地大笑起来。
李建的突然疯狂不仅让所有警察大惊，叶初也是有些惊讶，这李建即便再蠢，也不会这样做的啊？
可是很快，他看到了警察局外面王老古的身影，立刻就明白了，王老古施展幻术，操控了李建，而这里所有人，除了叶初，谁也无法看到王老古，更不可能看透王老古的幻术，他不需要教李建说什么话，只需要刺激一下李建绷紧的神经，一切就都会让有利于叶初的方向发展。
“老古看来早就打算这样做了，难怪他并不担心之前的事情，提都没有和我提过！”叶初想明白了一切，也不禁释然了。
“这大白天的公安局都还在演习啊？不错不错，局长都亲自当人质了，难怪这几天咱们蓝海的治安这么好，原来都是日夜操练的结果啊！”王老古看看情况差不多了，直接现身出现在了大厅里，所有人听到这话，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你是谁？”值班领导怒喝道，这个时候还有人出来嘲讽警察，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是来自首的！”王老古边说边往这边走来。
“你别过来，站在那里，再往前一步，我一枪打死他！”李建看到王老古朝自己这边走来，大声呵斥道。
“哟，搞得还跟真的一样啊，你打死他关我什么事情，你杀啊，杀啊！”王老古一愣，随即好笑地看着李建。
警务大厅里，气氛紧张无比。
“退后，退后！都他吗给我退后！”李建歇斯底里地喊着，一边拉着夏东耀朝门外退去。
“李建，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可以保证不追究你现在的行为，放你离开！”夏东耀没有理王老古，而是平静地对李建说道。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面对什么危险，都能够保持镇定。
“离开？你一句话就毁了老子后半生，离开，离开了这里我还能做什么？”张全彻底疯狂了，这些年他拿了马家不少的好处，自然也为了马家得罪了许多人，一旦被开除，那些之前被他折磨过的犯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而马家，也绝对不会为了他这样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人提供保护。
“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怨不得别人！”夏东耀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少他吗的给老子上思想课，这世道还有什么道理可讲，你夏东耀的屁股就很干净吗？”李建怒喝道。
“所有警员听令，给我不惜一切代价毙了他！”夏东耀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敢？”李建一愣，下意识地拿着枪往前指去，枪一离开夏东耀的脑袋，夏东耀就动了，身子一下就侧了过来，伸出双手一把握住了李建拿枪的手，又一用力将他手中的枪磕到了地上，然后猛地将李建朝外面一推。
“咣当”一声，手枪落地，李建一个踉跄，退到了几个警员的身上，就在所有人长出一口气的时候，他竟然猛地将一个警员手中的枪夺了过来，毫不犹豫地直接朝夏东耀一枪打去。
“局长……”
“大伯”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枪已经响了，子弹呼啸着朝夏东耀射去，一切都是电光火石间发生，连叶初都无法阻止。
“哼！”就在这时，王老古居然动了，右手伸出朝着那子弹虚空划了一个圈，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子弹竟然随着王老古的动作颤动了起来，飞射的速度也渐渐地慢了下去，最后停在了夏东耀的面前。
“去！”王老古猛地一喝，一甩手，那子弹猛地掉头，精准地打在了李建的手腕上，李建手中的枪应声落地。
周围的警察从震惊中清醒，一窝蜂地涌上前，将李建制服。
“多谢！”夏东耀看了王老古一眼，淡淡地说道。
“不用，只是举手之劳，我说过，我是来自首的！”王老古无所谓地笑了笑。
“是为了他吧？”夏东耀指了指叶初。
“人是我杀的，与这小子无关，我欠他一个人情，上次他被人追杀的时候，我看不过眼，出手杀了那几个人，救了他一命！”王老古转头看着叶初，向他眨了眨眼睛。
“那可不行，那天的命案，这小子也有重大嫌疑！”见夏东耀没有说话，一旁的值班领导赶忙阻止道。
“谁是局长啊？”王老古冷笑着望着夏东耀。
“既然这件事情嫌犯已经前来自首了，那么就抓紧把这案子结了，还嫌不够乱吗？”夏东耀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值班领导一眼。
他是巴不得有人来顶嘴啊，如此一来，自己也好向上头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