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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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简单探索了一下空间，和之前感知的差不多。
南北长两公里，东西宽一公里左右。在最南方有一个小湖泊，水不断往外面渗透沿着小溪，最后渗透地下。
空间边缘是朦胧的半透明结界，结界外面好像是一片虚空。但有清风透过结界吹拂起来，湖泊水面波光粼粼……
至于‘黄金’，陈默只在小溪的下游有发现。而上游，没有……
黄金如何形成的陈默不知道，空间里这些黄金从何而来，陈默也不知道。他也不是求知欲特别旺的人。而现在，陈默最想弄清楚的只有……小溪里金闪闪的玩意到底是不是黄金。
在空间里搞了大半天，陈默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怎么出去？
出去的想法刚从脑海里冒出来，陈默眼前世界忽然黑暗，再睁开眼，人已经在房间里了。
时间很晚了，陈默拿起手机看了看，就准备睡觉：“怎么才九点半？”
陈默怔了一下，连忙打开电脑，确确实实是九点半。可自己明明九点十分下班的，再从矿区到出租屋，最起码十分钟。而刚才自己在空间最起码待了一个半小时……
时间，陈默是按照自己脚程计算的，从空间这头走到另外一头，两公里，大概走半个小时。因为没有道路，小溪边的杂草有很深，所需时间更久。再进去了林子，又去看了结界、回头寻找金矿……一个半小时，只会多不会少。
“呃，黑色铁牌哪里去了？”陈默刚才只注意了时间，忘记了铁牌。
记得进入空间之前，铁牌被自己拿在手上。但进入空间后，手上并没有铁牌……
“冷静，冷静！”陈默赶紧在房间里找了找，若不是意识还能感应到那片空间，陈默都以为自己南柯一梦了。
“进入。”眼睛世界黑暗，再睁开眼，陈默再次进入空间，站在刚才出去的地方。
如此进去出来，出来进入，陈默往返了十几次，然后在房间里仔仔细细寻找铁牌，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有没有铁牌关系不大。那片空间，似乎和自己绑定在了一起。”为了验证这一想法，陈默甚至离开房间再次试验，和陈默想的一样，空间和自己依旧绑定在了一起。
空间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同，大概是10比1。空间10分钟，外面才过去了1分钟……
如此，陈默也没有了睡意，拿着个铁盘和大盘子进入空间里淘金。黄金的密度是19.32克/立方厘米，也就是19.32，而水的密度只有1。同体积，纯黄金重量就是水的19.32倍……同样，黄金重量也比沙子和石头重得多……
一时间找不到淘金的设备，陈默就用手淘。
手淘效率非常低，架不住小溪泥沙的含金量高，忙活了七个小时后陈默实在扛不住了，在空间里睡了一觉接着继续……
空间时间90个小时，陈默带着淘出的黄金离开空间，上网搜索黄金的熔点后，用不锈钢勺子在液化气上做了个简单的支架，打燃液化气灼烧起来。
黄金熔点一千多度，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要融化黄金还是很有难度。
七点过，黄金还没有融化，陈默打电话请了个假，一直烧到八点过这才融化了黄金。一块勺子形状的黄金，重量263.5克。
陈默从没有摸过黄金，但听过黄金很重，可是这么一丁点竟然有半斤，还是出乎陈默的预料。
在手上掂量着，很沉手，非常有质感。然后拿着黄金出门了，前往镇上的金银首饰店……
镇上有金银首饰店，陈默还认识那个老板，以前一起打过牌，那老板还说要收陈默做徒弟，就从他那里听过一些黄金的事情。
“周老板。”
大清早的金店刚开门，一个客人没有。陈默给自己打着气，笑着走了进去。
“小陈啊，找我是准备买首饰。”周福来也笑着道。
这家店有些历史了，还用的是门板门。店里的金银首饰也都是周福来自己做，但近年来嘛，生意不是很好……陈默就很少看到有客人在里面买东西。
“老周，你这里收不收黄金？”陈默小声道。
周福来抬起头：“收。”
陈默将兜里的金疙瘩拿了出来：“帮忙看看。”
周福来在手上掂了掂，黄金入手有沉坠之感。但仅凭这点还无法判定是否就是黄金，先用指甲划了一下，再用牙齿咬：“成色不错。我称量一下重量……263.47克。”然后放入容器里看体积……
“是黄金。质地不是很纯，我得从新炼炼。”
“行。”
最后这块黄金炼得来只有256.71克。
“店里私下收黄金肯定比外面的便宜。255元一克。”
“价钱压太狠了吧。”陈默出来前上网查过的，现在的旧黄金回收价行情是280元左右。
“255元一克，还是看在咱们认识的份上。我都不问你黄金的来路……”周福来看向陈默，两颗眼睛说不出的神色：“私下买卖黄金犯法的。我敢肯定，这些黄金的来路你说不清楚。”
“您也别框我，国家虽然不允许私下买卖黄金。但，民间黄金买卖有很多空白，不清不楚。只要量不是特别大，没有人管。”
“不会给我带来麻烦？”
“我保证不会。”
周福来咬着手指看着黄金许久：“260元，最高价。我也得赚些不是。”
“行。”陈默咬了咬牙。空间里黄金多得是，而现阶段，自己的黄金除了卖给周福来也不知道要卖给谁了。
260元一克，就一勺子黄金，价值6.678万元。而陈默在煤矿场从去年的年初干到现在，总共都没有赚到6万块钱。
两人握了握手。
周福来将黄金收了起来：“现金还是银行转账？”
“能用微信和支付宝吗？”陈默眨了眨眼，道。
“没问题。”周福来笑了笑，几分钟后将钱转给了陈默。微信转3万，支付宝转了3.675万。
这不算巨款，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但如果大量出售黄金，短时间有巨额收入，那就麻烦了。
“还有多少黄金，260元，有多少要多少。”
“还有……”陈默深吸了一口气：“六七百克左右。”
“带来了吗？”
“下午。”
陈默转身离开，先去公司辞了职，接着回家继续融化黄金。
陈默在空间里用手淘金，淘了90个小时，收入大概有1000克黄金，全部融化了带到金店，再经过融化……最后称得重量735克，价值19.11万元。
周福来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现金，陈默在镇上等了两天，完成交易，拿到钱第一时间就骑上摩托车，心惊肉跳的跑路。
在空间里忙碌几天，收入二十五万七千六百元。这对陈默来说是一笔巨款，如果正常的赚死工资，不吃不喝得五六年。
更别说还有十万块现金，现金的冲击力，陈默既欢喜又害怕。其它钱分别存在六张银行卡里，为的就是不引人注意……
陈默简单探索了一下空间，和之前感知的差不多。
南北长两公里，东西宽一公里左右。在最南方有一个小湖泊，水不断往外面渗透沿着小溪，最后渗透地下。
空间边缘是朦胧的半透明结界，结界外面好像是一片虚空。但有清风透过结界吹拂起来，湖泊水面波光粼粼……
至于‘黄金’，陈默只在小溪的下游有发现。而上游，没有……
黄金如何形成的陈默不知道，空间里这些黄金从何而来，陈默也不知道。他也不是求知欲特别旺的人。而现在，陈默最想弄清楚的只有……小溪里金闪闪的玩意到底是不是黄金。
在空间里搞了大半天，陈默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怎么出去？
出去的想法刚从脑海里冒出来，陈默眼前世界忽然黑暗，再睁开眼，人已经在房间里了。
时间很晚了，陈默拿起手机看了看，就准备睡觉：“怎么才九点半？”
陈默怔了一下，连忙打开电脑，确确实实是九点半。可自己明明九点十分下班的，再从矿区到出租屋，最起码十分钟。而刚才自己在空间最起码待了一个半小时……
时间，陈默是按照自己脚程计算的，从空间这头走到另外一头，两公里，大概走半个小时。因为没有道路，小溪边的杂草有很深，所需时间更久。再进去了林子，又去看了结界、回头寻找金矿……一个半小时，只会多不会少。
“呃，黑色铁牌哪里去了？”陈默刚才只注意了时间，忘记了铁牌。
记得进入空间之前，铁牌被自己拿在手上。但进入空间后，手上并没有铁牌……
“冷静，冷静！”陈默赶紧在房间里找了找，若不是意识还能感应到那片空间，陈默都以为自己南柯一梦了。
“进入。”眼睛世界黑暗，再睁开眼，陈默再次进入空间，站在刚才出去的地方。
如此进去出来，出来进入，陈默往返了十几次，然后在房间里仔仔细细寻找铁牌，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有没有铁牌关系不大。那片空间，似乎和自己绑定在了一起。”为了验证这一想法，陈默甚至离开房间再次试验，和陈默想的一样，空间和自己依旧绑定在了一起。
空间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同，大概是10比1。空间10分钟，外面才过去了1分钟……
如此，陈默也没有了睡意，拿着个铁盘和大盘子进入空间里淘金。黄金的密度是19.32克/立方厘米，也就是19.32，而水的密度只有1。同体积，纯黄金重量就是水的19.32倍……同样，黄金重量也比沙子和石头重得多……
一时间找不到淘金的设备，陈默就用手淘。
手淘效率非常低，架不住小溪泥沙的含金量高，忙活了七个小时后陈默实在扛不住了，在空间里睡了一觉接着继续……
空间时间90个小时，陈默带着淘出的黄金离开空间，上网搜索黄金的熔点后，用不锈钢勺子在液化气上做了个简单的支架，打燃液化气灼烧起来。
黄金熔点一千多度，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要融化黄金还是很有难度。
七点过，黄金还没有融化，陈默打电话请了个假，一直烧到八点过这才融化了黄金。一块勺子形状的黄金，重量263.5克。
陈默从没有摸过黄金，但听过黄金很重，可是这么一丁点竟然有半斤，还是出乎陈默的预料。
在手上掂量着，很沉手，非常有质感。然后拿着黄金出门了，前往镇上的金银首饰店……
镇上有金银首饰店，陈默还认识那个老板，以前一起打过牌，那老板还说要收陈默做徒弟，就从他那里听过一些黄金的事情。
“周老板。”
大清早的金店刚开门，一个客人没有。陈默给自己打着气，笑着走了进去。
“小陈啊，找我是准备买首饰。”周福来也笑着道。
这家店有些历史了，还用的是门板门。店里的金银首饰也都是周福来自己做，但近年来嘛，生意不是很好……陈默就很少看到有客人在里面买东西。
“老周，你这里收不收黄金？”陈默小声道。
周福来抬起头：“收。”
陈默将兜里的金疙瘩拿了出来：“帮忙看看。”
周福来在手上掂了掂，黄金入手有沉坠之感。但仅凭这点还无法判定是否就是黄金，先用指甲划了一下，再用牙齿咬：“成色不错。我称量一下重量……263.47克。”然后放入容器里看体积……
“是黄金。质地不是很纯，我得从新炼炼。”
“行。”
最后这块黄金炼得来只有256.71克。
“店里私下收黄金肯定比外面的便宜。255元一克。”
“价钱压太狠了吧。”陈默出来前上网查过的，现在的旧黄金回收价行情是280元左右。
“255元一克，还是看在咱们认识的份上。我都不问你黄金的来路……”周福来看向陈默，两颗眼睛说不出的神色：“私下买卖黄金犯法的。我敢肯定，这些黄金的来路你说不清楚。”
“您也别框我，国家虽然不允许私下买卖黄金。但，民间黄金买卖有很多空白，不清不楚。只要量不是特别大，没有人管。”
“不会给我带来麻烦？”
“我保证不会。”
周福来咬着手指看着黄金许久：“260元，最高价。我也得赚些不是。”
“行。”陈默咬了咬牙。空间里黄金多得是，而现阶段，自己的黄金除了卖给周福来也不知道要卖给谁了。
260元一克，就一勺子黄金，价值6.678万元。而陈默在煤矿场从去年的年初干到现在，总共都没有赚到6万块钱。
两人握了握手。
周福来将黄金收了起来：“现金还是银行转账？”
“能用微信和支付宝吗？”陈默眨了眨眼，道。
“没问题。”周福来笑了笑，几分钟后将钱转给了陈默。微信转3万，支付宝转了3.675万。
这不算巨款，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但如果大量出售黄金，短时间有巨额收入，那就麻烦了。
“还有多少黄金，260元，有多少要多少。”
“还有……”陈默深吸了一口气：“六七百克左右。”
“带来了吗？”
“下午。”
陈默转身离开，先去公司辞了职，接着回家继续融化黄金。
陈默在空间里用手淘金，淘了90个小时，收入大概有1000克黄金，全部融化了带到金店，再经过融化……最后称得重量735克，价值19.11万元。
周福来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现金，陈默在镇上等了两天，完成交易，拿到钱第一时间就骑上摩托车，心惊肉跳的跑路。
在空间里忙碌几天，收入二十五万七千六百元。这对陈默来说是一笔巨款，如果正常的赚死工资，不吃不喝得五六年。
更别说还有十万块现金，现金的冲击力，陈默既欢喜又害怕。其它钱分别存在六张银行卡里，为的就是不引人注意……